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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团长带着人往左侧村口去了,陆飞则和叶戈尔、瓦列里仍做党卫军装扮,“押着”他们去谷仓,假意要把两人重新关回谷仓。
一路上他们借着篝火微弱的光芒,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谷仓走,等行进到谷仓百米左右,德军守卫发现了他们,随即电筒晃了晃,远远见是党卫队士兵押着俘虏回来,也不以为意,仍旧懒懒散散的在谷仓门口晃悠。
他们继续不急不缓的往前走,陆飞低头轻声道:“叶戈尔,等到了谷仓前十来米就停下,那里视线不好,我们不容易暴露。
到时你大声把德军守卫全叫过来,等他们靠近到20米以内,我一叫,维克多和伊万就趴下,你们不用射击,只管观察我们的漏网之鱼,用我给你们的手枪补充射击。”
兄弟们各自轻声答应,继续往前走,十分钟不到他们靠近了谷仓。
“哎,大家过来,长官有话说。”叶戈尔用德语大声的喊道。
党卫队在德军中虽然不受待见,可地位特殊,普通的德军对党卫队一向忌惮,听到党卫队的人召唤,德军岗哨想都没想,从谷仓正面各个角落跑了过来。
陆飞帽子戴的很低,头又微微低着,鼻子上戴着眼睛。他的身形也和原来的眼睛军官很像,瘦瘦长长,一点都没有让德军岗哨怀疑。
听着德军岗哨从远处跑过来的脚步声,陆飞心中估算着距离。
十几秒后,陆飞猛然抬起头喊道:“开枪,动手!”
维克多和伊万第一时间趴下,陆飞转过了挂在身体右侧的冲锋枪,和叶戈尔、瓦列里几乎同时开枪,MP40向懵逼的德军岗哨喷出了火舌。
“哒哒哒、哒哒哒”,枪声持续响起,三人手中的MP40负责自己前方30度区域,不停的扫射,直到子弹全部打完。
“咔咔咔”,三人的枪机先后响起。
“换弹夹,维克多、伊万,你们上前补枪,都特么警醒点,就差最后一哆嗦了。”
“知道了,弗拉基米尔同志,最后一哆嗦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听上去这么猥琐和下流?”
“你还是个毛孩子,懂个屁,弗拉基米尔同志有经验,咦,这个中了好几枪还能动,呯!”
“不许议论长官,快干活,呯!”
“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总觉得这句话好有画面感。”
坦克组的兄弟们放松了下来,互相说着话,朝地上7个被打成筛子般的德军岗哨一一补枪,陆飞把MP40挂在肩上,取出望远镜,四处张望观察。
此时远处村头方向也隐隐传来了几十发枪响,顷刻间便停了下来。
“弗拉基米尔同志,清理干净了,我们要进去救人吗?”维克多大声问道。
“不,这么多人随意放出来就乱套了,得有建制的恢复秩序后再去拿弹药和补给,恢复战斗力。我们又不是这些红军战士的上级,凭什么指挥他们。
所以,还是等团长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