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损毁废弃的苏军坦克。
陆飞自己则一直站在炮塔观察着越来越近的灯光。他逐渐发现只有两盏小光束,而且移动的非常快,肯定不是坦克、军车之类的大家伙。
趁着对方到这儿还有一段路,陆飞朝后大喊道:“来的是摩托车,等他们进入我们的腹心位置,争取活捉他们,获得一手的前线情报,别都打死了。”
“知道了,你们别动,现在装瘫痪挺好的,我们步兵会动手。”奥列格政委大喊回应道。
两辆德军侧三轮摩托一路疾驰,沿路什么也没发现。深秋深夜的苏联大地已寒气逼人,施耐德的摩托越开越快,一心只想早点找到车队和补充部队沟通完回去睡个回笼觉。
摩托的速度以每小时60公里疾驰,两车风驰电掣般的冲到一团隐藏的森林前。
斯奈德作为头车很快就看见了斜在路边的KV2,不过他并没有停车,这一路不时有些苏军和德军废弃的车辆、坦克甚至是大炮丢弃在路边,一辆坦克斜在路边并没有什么特别。
施耐德也比平时少了些警惕心,飞车开过后,后车也跟了上来。等他又开出去几百米,突然看见了一辆T26直直的矗立在公路中央,不粗的炮管子对准了他。
“吱吱吱”施耐德和后车各自紧急刹车,T26的头灯和公路两边十几束的手电光亮了起来,对着两辆摩托照了过来,无数的苏军手持各种枪械向他们围了过来。
几百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施耐德和侧边坐着的手下,没有傻到这种时候还要反抗的地步,下意识的举起了手。
而第二辆摩托车却紧急掉头,甚至还撞倒了一名靠近的苏军战士,加大马力往后逃去。苏军战士愤怒异常,纷纷举起手中的波波沙和莫辛纳甘就要开枪,被他们的连长拦下了。
“让他们跑,如果?国鬼子能撞的过KV2、逃的过弗拉基米尔同志的手心,就让他们逃吧,这样的人都能算外星人了。”
因为连长眼尖的发现,KV2在摩托车深入埋伏后,启动后开上了公路。
逃跑的侧三轮摩托慌不择路,根本没注意前面已有一座高3.3米,宽3.25米的大铁坨子出现在公路中央,等他们车灯的光柱照到KV2上,一切都来不及了。
“嗙、嘭嘭”,侧三轮摩托硬生生的撞在了KV2的正面,发出了巨大的金属撞击声。
摩托车手和边上三轮坐的冲锋枪手在惯性的巨大力量下,腾空而起,随后狠狠的撞到了KV2的方脑壳炮塔上。
“噗、噗!”两名德军顿时脑袋开了花,红的白的溅在了KV2上。
“欧呦,看的都疼,啧啧。”
“这是鹰党新发明对付KV2重坦的办法?好硬核啊。”
围观的苏军战士正窃窃私语,陆飞掀开炮塔钻了出来。
“这对蠢货,弄脏我的车了,炮塔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恶心的要命!伊万、叶戈尔,快出来,把“贴”在我车上的两个鹰党笨蛋给我拉下去,见过碰瓷的,没见过这么碰坦克瓷的。”
“是,车长,我来了。”伊万狗腿的从KV2车身上的前盖钻了出来。把趴在炮塔和车身上的两个德军士兵扯了下来。
“怎么样,还活着吗?伊万。”
“不知道,咦,坦克上怎么还有白的东西,滑滑腻腻的?”
“我去,快去洗手,那是脑部组织,就是俗称为脑浆的玩意。”
“呕,真特么倒霉,少尉同志,他们都死了,一个脑浆子都出来了,另一个脸都平了,五官都看不清了。”
“啧啧,这车祸太惨烈了,还好没有警察在。我们也算占了两根道,违反了交规吧。”
“车长,自从你被炸晕后,老是说傻话,我们可是英勇的坦克兵啊!警察哪敢管我们,您发起脾气来,能把警署都给推平喽。”
“别胡说,我是个有素质的人,平和的人,高尚的人,哎,维克多,谁让你吃我的蔬菜罐头的?我不吃?我不吃你也不能偷啊,吃我一脚,嘭。”
几人正在胡扯瞎闹,团长派了传令兵来叫陆飞过去。
陆飞点头,安排瓦列里调头,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快步跑向了队伍的尾部。
一分钟后,他到了团长身旁,此时德军的摩托已被移到了路边,两个德军士兵坐在地上,两人俱都头破血流,面目全非。
“弗拉基米尔同志,你来得正好,你战前从事的工作多,见多识广。这两个死硬的鹰党打了半天什么也不说,我们都是大老粗不会审讯,只能硬来,可他们打死也不说,你说头疼不头疼。”尼古拉团长挠挠头道。
陆飞皱皱眉,蹲下身子,和蔼的问道:“士兵,你姓什么,会说俄语吗?”
头破血流的施耐德委屈道:“我叫施耐德,我听的懂,可算来了个聪明人。这些苏联野蛮人,他们光是打我,然后问我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