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朝着大致方向先轰一炮,缓解一下步兵兄弟的压力。”
“没问题,我会压低炮口角度。”
“右转开过去,开出多少距离停下?”
“100米左右,不能靠德军坦克太近。”
KV2慢慢开动了,右转后和战壕平行,向前缓缓前进。草地里摩擦力减低,使得原本越野能力就不强的KV2雪上加霜,速度慢到了每小时10公里以下,速度感人到极致。
可没有一辆德军坦克敢小瞧它,正在和苏军反坦克炮及T26对射的德军坦克群,纷纷调转车头,七辆坦克的炮口齐齐对准了300米外的KV2。
“又要被群殴了,堵住耳朵,维克多,别挑了,开炮!是个坦克就行!”陆飞嘶喊道。
“嘭,轰”,KV2一炮出膛,瞬间掀开了几十米外一辆三号坦克的炮塔,维克多不及细看,马上微微转移炮口,陆飞和伊万则极快的装填着炮弹。
“嘭、轰”,又出一发出膛,第二辆四号坦克车身上也被开了个大洞,不再动弹。
KV2一炮一个的打着,德军的坦克更是射速全开,无数的穿甲弹、高爆弹往KV2身上招呼,准度还奇高无比。
战场上出现了奇怪的一幕,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就像拿破仑时代的后膛枪排队枪毙,你开一枪,我开一枪。
区别在于,当时靠谁的命硬,现在靠的是谁皮厚。
可终究还是装甲的厚度决定了勇气,德军坦克越打越少,装甲兵的心也是越打越凉,当剩下三四辆坦克时,他们再也受不了这种枪决式的决斗,转身便跑。
战壕左侧其他几辆坦克和半履带装甲车也怕了,纷纷调转车头,往回狂奔。随后在一辆坦克指挥车的带领下,集体往北跑了,那个方向上是大量的灌木丛和森林,他们的道路注定不会平坦。
KV2依然不依不饶,倒也不追赶,只是调转炮口,一炮一炮的打逃跑坦克的屁股。
没开两炮,穿甲弹便没了。
“上高爆弹,这种薄铁皮,打不中也掀翻他。伊万累的不行了,叶戈尔,你来和我一起装弹,别开枪了,子弹都打没了,你个败家子。”陆飞依旧亢奋的喊道。
“轰、轰、轰”,KV2继续兴致勃勃的一炮接一炮的打落水狗。
两分钟后,炮击停了,因为他们很难击中一公里外逃跑的坦克和半履带装甲车了。
“欧耶,我们活下来了,今天我们是草原之王!大杀四方!”
“KV2万岁!车长万岁!”
“你个马屁精,不过弗拉基米尔同志,臂力和手速都是可以的,不愧是单身多年的王者!”
“去死,我要站到炮塔上看看,现在步兵兄弟们应该开始追杀那些没掩护的德军步兵了吧,好想一起参与啊,可惜我们的方脑壳走不快。”
等陆飞打开舱盖,脑袋伸出炮塔外,草原的天空已被两颗照明弹彻底照亮了,T26冲到了前方,带着乌泱泱的苏军步兵,高喊着乌拉,向前冲锋。
每个路过KV2的步兵总是拍着KV2的车身大声叫好,由衷的冲陆飞竖起大拇指。这些士兵心里明镜似的,没有KV2一夫当关单挑三十多辆坦克和装甲车,他们早完蛋了。
荒草原上,剩下几十个德军士兵跟着坦克和装甲后跑,可惜两条腿跑不过履带和轮胎,他们被无情的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