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宿营休息,都饿的头晕眼花,疲惫不堪了。等我们稍微吃点东西休息片刻,点上火炬去追,这帮老毛子都是什么人啊,体力也太好了吧。”德军两个班长商量了一下,其中一个大声宣布道。
德军士兵虽然疲累不堪,仍是令行禁止,一起动手,在几颗松树间开辟了一小块宿营地,并捡了一些柴火,升起了一团篝火。
他们坐下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两个班长本想带着大家继续追击,可他们不懂人的生理,当人吃过东西后,胃部开始工作,大脑供血就会不足。再加上一天的追加,所有士兵都累坏了,吃完东西都累的站不起来了。
德军只能派出岗哨,其他人守在篝火旁先睡一会儿,再出发追杀苏军。
半个小时后,树枝在篝火里噼噼啪啪的燃烧,大部分德军都草草睡在行军毯上。除了篝火附近被照亮了不少,远处的森林似乎更黑了,黑的让人心里发慌。
德军哨兵离篝火边的同伴们只隔了两棵树,他手上拿着班里唯二的手电,时不时向四周扫一扫,一是戒备,二也是壮胆。
黑夜的森林一点都不安静,夜莺的叫声,动物经过时发出的淅淅索索,呼呼的怪风。
面对夜晚森林中未知的环境,德军哨兵纵使久经训练精锐无匹,也心中打鼓害怕不已。哨兵把背着的毛瑟步枪端到了手中,全神戒备。
可紧张了十来分钟,却完全没事发生,哨兵慢慢松弛了下来。
正当他百无聊赖的转到另一个方向。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哨兵的嘴,同时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他的咽喉部位割了大半圈。
火光的掩映下,一张黑一道黄一道、毫无表情的脸闪现在了哨兵身后!
“呜呜呜呜”,哨兵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咽喉,可颈动脉的血仍不可阻挡的喷射了出来,喉部的空气也在不断的往外漏。、
德军哨兵刚挣扎了一秒,右侧太阳穴又被人用刀柄重重敲击了一下。
哨兵眼前一黑,就此陷入了黑暗中。
哨兵挣扎时,双脚踢到树上,发出的嚓嚓声引起了假寐的德军班长注意。
等他觉得不对站起来观察时,突然一个黑黝黝的东西扔向火堆,德军班长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手中触觉告诉他这玩意就是他们天天碰的长柄手榴弹,尾部还冒着烟。
德军班长反应极快,立刻将手榴弹扔了出去,可引信已到头了,手榴弹飞出去3米不到便爆炸了。
“轰”的一声巨响在林间回荡,弹片向四周飞溅。
躺在地上睡觉的最右侧德军士兵,被弹片打进了背部。其他士兵倒是距离稍远,运气不错,没有中招。
“敌袭,快起来!拿起你们的武器,巡查四周。”
“我中弹了,谁来帮帮我!”伤员躺在地上哭喊着,有士兵朝周边开枪乱射。
“哒哒哒、哒哒哒!”枪口尾焰在到处亮起。
“别乱开枪,先看清楚!”
德军宿营地里一片混乱,篝火也被踩灭了,电筒晃动间士兵都像没头苍蝇般乱转乱撞。好一阵子,士兵们才在两个班长的大声呵斥中恢复了秩序。
德军一个班长重新去点燃了篝火。
“呯!”枪声突然响起,篝火照亮了德军班长的脸,也给他带来了一发子弹。
一颗7.62mm步枪弹从他的眉心射入,后脑飞出。
“东面射来的子弹,都趴下,射击,机枪,机枪,架起来射击!”德军再次大乱。
半分钟后,嗤嗤嗤的枪声响个不停,森林中不少树木的枝叶被打落,随即德军步兵的毛瑟枪也加入了射击的队伍。
枪声爆响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了下来。
随后德军班长留下一人看着伤员守着宿营地,自己带上五个士兵大着胆子,探查子弹飞来的疑似区域,可十几分钟后一无所获,连人影都没看见一个。
等他和士兵们回到宿营地,却赫然发现留守的士兵额头插着把匕首!
另一名伤员躺在篝火堆旁,两眼圆挣死不瞑目。
“幽灵!死神!我不想死,我要离开这该死的森林,救命啊!”死去德军士兵的好友再也承受不住未知的恐惧,惊骇的面孔不停的抽抽,转身便跑,一面跑一面嚎叫着。
德军班长猝不及防下,来不及阻止,吓破胆的德军士兵跑入了森林深处,惨嚎声还在林间回荡。
“呯!”很快森林里传来一声枪响,逃跑士兵惨嚎的声音中断了。
篝火旁剩下的四名德军士兵和德军班长互相看看,眼中不自觉的流出惊惧的眼神。
德军班长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道:“大家聚在一起,枪口对外,看到不対劲的地方就开枪。你们也听到了,刚才逃跑的兄弟突然就没声音了,肯定是被打死了。
苏军一定有大量游击队在林子里埋伏,贸然冲出去肯定被打死。等熬到天亮,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