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河边水花四溅。
陆飞拿着木棍猛地刺向河中,却什么也没刺中。他想了想,应该是因为光线在水中折射的问题刺偏了,随即调整了刺鱼的落点。
趁着水下的大鱼还傻不愣登的在抢食,陆飞再次持棍刺向了河水。
“噗、哗”,这下陆飞刺中了一条大鱼,随即木棍甩向岸上,将鱼扔上了岸。
想想一条可能满足不了这些吃货,陆飞随即在岸上用脚踩住大鱼,拔出木棍,再次回到岸边,刺了几下后再次插中一条中等大小的鱼。
这时伊莲娜从森林里跑了出来,来帮陆飞的忙。
见他已刺中了两条鱼,非常的欣喜,帮着过来收拾鱼。
陆飞拿起一条中等大小的鱼,问道:“伊莲娜,你生活在附近,这条丑陋的鱼叫什么?”
伊莲娜看了一眼道:“这是狗鱼,肉质细嫩洁白,肉厚刺少,味道不错。我爸爸以前经常钓到狗鱼,但狗鱼卵有毒不能吃。它们栖息于水温较低的缓流中,鱼性凶猛,吃鱼、虾和水禽的幼鸟等。
陆飞看看狗鱼满是尖利小牙的尖嘴,点点头,手起刀落切掉了它的头,随后剖腹去内脏,刮了刮鱼鳞。
动作熟练到让人心疼,让叶莲娜有种错觉,以为他家是卖鱼的。
陆飞清理好狗鱼,又拿起另一条大鱼,剖开鱼腹去内脏。
“这条大鱼是金色的,看上去像华夏的草鱼。”
“哇,你真是见过世面的,这是俄罗斯草鱼,虽然颜色是金色的,但它就是草鱼,个子很大,这条应该有10公斤以上,别看它不起眼,常吃这种鱼还能降压呢。”
陆飞点点头,让伊莲娜再洗洗狗鱼,并找两根粗一点的树枝来,他准备把两条鱼分别用树枝穿过,架在无烟灶上烤。
几分钟后,陆飞清理完了俄罗斯草鱼,和伊莲娜两人用树枝穿好鱼,拎着回到了已经生起火来的无烟灶旁。
在兄弟们贪婪而又垂涎欲滴的目光中,陆飞掏出盐瓶,往两条鱼上抹了层盐,随后架在了无烟灶上烤。
“少尉同志,等战争结束了,我要去你家做长工,只要管饭就行,”
“滚,轮不到你,对了,车长,你怎么学会做饭杀鱼的,看你这熟练程度,没杀过几百条鱼练不出来啊。”伊莲娜钦佩的问道。
“那倒也不是,我喜欢做菜,所以杀鱼就熟练了那么一点点。”
“每次您说一点点的时候,我就觉得您是个华夏人,谦虚的让人发指,您说我们拖累您才让您杀敌水平低了一点点,然后就把?国人的追兵全干掉了,啧啧啧。”
“也许我上辈子就是华夏人,呵呵。”
“别扯了,翻一下鱼,没看我口水都流下来了吗?”
十来分钟后,两条鱼烤熟了,陆飞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两个小瓶子,往鱼身上洒了孜然和辣椒粉,每人分了大大的一段。
这下再也没人说话了,光顾着吃了。
几分钟后,两条鱼的鱼身被吃的干干净净,意犹未尽的叶戈尔甚至连鱼皮都吃了下去。
“这日子过的太滋润了,如果所有游击队都过上我们这样的日子,战斗力肯定爆棚。”
“这点你说对了,我们现在就是打入敌人后方的游击队。我们白天吃饱喝足休息睡觉,养足精神,晚上出动对付?国鬼子的后勤补给线。”
“太好了,明天我们还能再吃烤鱼吗?我现在就想念它了。”
“没问题,大家简单做些个人卫生工作,把这里清理一下,就在无烟灶旁睡。兄弟们值班站岗,每个小时换岗一次,换岗的兄弟记得给无烟灶里添加树枝。
当然更重要的是注意防范德军的偷袭和动物的袭击。”
兄弟们各自答应,收拾一番后安排好值班表,在无烟灶旁合衣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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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早上10点,太阳升起老高后,大家才睡足起来。
各自进了森林深处处理好个人排放事宜后,这帮糙老爷们又在陆飞督促下,漱口洗脸,弄干净了自己。
很快兄弟们回到了无烟灶旁。
陆飞想了想道:“兄弟们,今天是10月13日,早上我听到了远处有隆隆的炮声,说明德军正在全力进攻我们的防线,这对我们的处境代表着什么?”
瓦列里想了一会,摇头道:“不知道,车长,别难为我们了。”
陆飞无奈道:“意味着德军在前线的进攻力度很大,一直不停。对我们来说,要想回到部队,回到战斗序列,十分的困难。
我们要做好在此长期游击的准备,兄弟姐妹们都是坚定的苏维埃好儿女,不会去投敌,但莽撞的去袭击德军大部队和送死没什么区别,也不可取。”
叶戈尔不解的问道:“好吧,车长,您说的是正确的废话,不就白天蛰伏晚上搞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