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转向了。”
“维克多,转炮塔,瓦列里,撞上去!妈的,我们是老毛子哎,血管里都是柴油和酒精,怕个屁!都抓牢了!给我撞!”
“嘭!轰!”
几秒后,T-34狠狠撞在燃烧的三号坦克上,迸发出巨大的声响和火星。三号坦克被T-34撞开了,T-34毫不停留,又往前冲了!
“开炮!前方有两辆坦克,随便打哪一辆!维克多。”
“轰!”维克多拼命摇动炮塔,粗瞄了一下,只来得及瞄了个大概,就开了一炮出去。
没想到伊万来不及挑选炮弹,随便拿了颗炮弹装填,轰击对方的是颗高爆弹。
巨大的爆炸声和气浪直接把对面的德军坦克给顶到了一边,里面的德军坦克兵没被炸死也应该被震死了,距离实在太近了。
另一辆德军坦克见T-34开完一炮笔直向它冲来,也慌了手脚,匆忙开出一炮,便往边上闪避。
那颗穿甲弹慌乱中打偏了,好巧不巧打中了后方另一辆追击T-34的德军坦克,反而把自己坦克的履带打断了,彻底瘫在了雪地上。
T-34再次打穿德军装甲群,一个掉头又杀了回来!
德军装甲群终于绷不住了,仅剩的5辆坦克见T-34如此玩命,加上自己的步兵已死伤殆尽,不敢再贴身肉搏,各自转向,加大了马力朝西逃去。
......
四连剩下的几十名战士在战壕中观战良久,见T-34竟悍勇如斯,匹马单枪打的德军坦克群狼狈而逃,不由狂呼大喊,热血沸腾。
红旗飘扬了起来,季耶夫适时地跳上了战壕,挥手向前!
四连战士们高喊乌拉,争先恐后的冲出了战壕,对德军剩余躲藏的几个步兵进行射击,更有胆大心细的战士将燃烧瓶扔在动弹不得的德军坦克上。
这一切都被KV兄弟们看在眼里。
“车长,鹰党跑了,哈哈哈,我们又赢了,车长,你是世界上运气最好的混蛋!”
“去你的,这才到哪儿啊,?国人跑了,我们就追!这他妈是苏维埃人民的大地,不能任由鹰党来去自由,给我追!”
陆飞出人意料的下令追击,战意不可遏止!
“摊上这么个不要命的车长,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早晚被弗拉基米尔少尉玩死!”瓦列里抱怨着,车头左转,踩下油门,开足马力向德军坦克追去!
而战壕里走出来的季耶夫正想和T-34车组的兄弟们握手致谢,没想到这群孤身杀入敌群的KV疯子们居然去追?国人了。
依然是单枪匹马!
他和四连的战士瞠目结舌的看着一辆T-34追着前方5辆德军坦克不放。
弗拉基米尔车长风骚的站在顶盖舱门里,手中的莫辛纳干穿过一面红旗,迎风招展!
鲜红的红旗像是一团火,在战士们心中燃烧!
这一幕在很多年后,当年亲历战事存活下来的战士们都曾谈起,感叹这帮KV疯子还好是自己人,疯起来太吓人了。
他们非但不把?国人当回事,也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莫斯科,莫斯科,把酒杯摔在墙上,莫斯科,莫斯科,你的灵魂多么伟大,那里的夜晚没有魔鬼。乌拉,乌拉,冲啊!”
陆飞大口喝着不知哪儿来的伏特加,彻底嗨了起来,口中高唱战歌,挥舞着红旗!
“车长疯了,我们也陪着他疯吧,伊万,装弹啊!”
“我他妈的才没疯呢,德军坦克现在屁股朝着我们,一点还手能力都没有。
再说了,就是他们回身作战,大不了我们退回去。他们的穿甲弹远距离打T-34没用,哈哈。”陆飞谈吐一点也不像是疯子,可眼中的肆无忌惮却说明了一切。
“高,实在是高,疯子的思维方式很难理解,可万一德军包围咱们怎么办。”
“那就打啊,我们是疯子,他们不怕啊,反正我就挺怕自己发疯的时候,现在就是!
瓦列里刹车,维克多准备开炮!”
“吱”的一声,T-34应声猛地刹住了车。
“嘭”,一发炮弹冲出了炮管,炮口的气浪吹开了漫天的风雪,底部红红的穿甲弹势如破竹般穿行在天地之间!
近一秒后,狠狠的插入了德军三号坦克的炮塔之中,瞬间发生了大爆炸。
“轰”,三号坦克的炮塔被炸出了一个大洞,无数的金属射流在其中横冲直撞,大部分德军坦克兵被当场杀死。
三号坦克摊在了冰原上。
“乌拉!我们是铁血的KV党!杀敌!伊万,装弹!”
“乌拉!我们是铁血的KV党!”
“乌拉!我们是铁血的KV党!”
“乌拉!我们是铁血的KV党!”
“咦,没人打乱队形,叶戈尔不在,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