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老情人关系。”
贝尔脸色好了许多,皱了皱眉:“熊猫,教教我怎么让他痛不欲生!我是个大老粗,除了一枪崩了他,这方面实在不专业。”
陆飞抓了抓脑袋,略微想了想道:“我知道你想自己动手,一般情况下,短促极致疼痛间歇性的发生会让人生不如死,比如我拆卸手指皮肉,不过这个技术难度太高了。
那就砸吧,一个个脚趾,一个个手指,一截截骨头砸过去!
等他全身骨头尽断,再埋在沙子里,在头上涂点蜂蜜,蚂蚁啊蝎子啊会带给他第二轮高潮。”
野狐兄弟们听他轻描淡写的说完,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只有艾达高兴的摸出了一个敲肉的锤子。
“队长,给你这个!上次我拿它敲了鹰党灰头发的脑袋,我一直留着做纪念。”
贝尔听了陆飞细致的介绍恍然大悟,接过了艾达手中的锤子,高兴的拍了拍她。
“干的好,如果用枪托砸,也太不方便了。”
马赫德已一脸死灰,猛地伸手去抢陆飞手中的枪,想要讨个痛快。陆飞何等样人,怎么会被他偷袭,轻轻往后退了一步便摆脱了他。
“队长,快点吧,天气挺热的,听点惨叫降降温。”芬妮掸了掸头上的沙子不耐烦道。
贝尔点点头,眼睛逐渐红了,拎起锤子就要下手,却一时犯了选择困难症。
“先把他两个肩关节敲碎,两个膝盖敲碎,免得乱踢乱动,我也懒得绑他。之后嘛,你就慢慢砸,一个个,一寸寸。”陆飞怂恿道,自己却往后退去,捂住了耳朵。
贝尔深以为然,放下身上的零零碎碎,投入到打砸拆的工作中去了。
“嘭,咔嚓!啊!我的胳膊!”
“嘭,咔嚓!啊!我的膝盖!杀了我!”
随着贝尔抡着锤子一下下砸,一声声惨叫不断,皮肉,血水乱飞,场面极度的血腥恐怖。
兄弟们各自散了开去,他们虽杀人无算,可严刑拷打一直是陆飞的活。现在贝尔像疯了一样的乱砸,真是又可怕又可怜。
芬妮拉着陆飞到了一边,两人依偎着靠在了沙丘的阴影下。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像队长一样,不顾一切的给我报仇?”
“只要我在,你就死不了。”
“别回避话题!”
“嗯,我可能会将他们部落的人都杀个干干净净!”
“嘘,这话别被队长听见。你好man哦,听了这话我心中喜欢的很呢。”
“女人真奇怪,这种假设性的问题问了也没意义啊,我随口骗你的呢,说不定我害怕了,逃的远远的。”
“你不会的,万里之遥你也来了,还是踩着七彩祥云跳下来的,更别说报仇这种简单的事了。”
“好吧,我承认,最好不要让我遇到挚爱亲朋有损伤,我疯起来自己也害怕。”
两人腻古腻古了半天,远处的惨叫声还在持续,也不知道马赫德平时吃的是什么,这样被拷打还没垮掉。
拉斐尔走了过来,拉拉陆飞。
“劝劝队长吧,这样下去对他不好。”
“嗯,我有办法,等会我们一人上去搞一下,埋了马赫德就走。”
两人商量好,上前把贝尔给拖了出来。
贝尔全身是血,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仍是不解气。
“队长,阿依莎是为了我们大家死的,你也让我们解解气嘛!”陆飞大声的说道,递给贝尔一瓶水。
贝尔下意识的把敲肉的锤子给了陆飞,接过矿泉水。
“嗯,说的对,你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