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在门外听的心痒痒,拉开了边上的移门。
按理说隔壁那么大动静,小房间里应该安静了。可移门拉开,陆飞和瓦西里发现男女之间的互动还在进行着。
花房的钟点制就是这么的有迫切性。
“他们投入度好高,竟然什么也不知道。”
“这都不知道......”
芬妮的脑袋忽然从后探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门口的马夫和妈妈桑呢?”
“打晕了,哭哭啼啼的烦死人了。”
“你是个女孩子!怎么能看这些??算了,北极熊进去开展工作!打劫!交出套子!”
照例又是一通臭骂,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在男人的求饶、女人的尖叫声中,瓦西里下意识拿着几个套子走了出去。
“走,下一家!”陆飞意得志满的走出了粉红色的大门。
“牛逼!下一家我们要抢什么?”
“这次我们不抢东西,我们拍照上传!”
“你丫的也太狠了吧,要让嫖客当场社死啊。”
四人出门,恰好遇到了拉斐尔一行人笑嘻嘻的走了出来。
“你们抢了啥?我靠,居然抢套子?”
“你们呢?我去,长颈鹿,你手上拿的是一堆衣服?啧啧,还有男人的蕾丝短裤。”
“我们就是让他们没衣服出门,哇哈哈哈。”
“有创意,下一家?”
“走起!”
两组人随手将套子和衣服扔在了墙边,继续去祸害下两家。
十几秒后,瓦西里拉开了一家门面稍大的粉红屋,后面三人持枪闯了进去。
“老婆抓老公出轨!识相的别动!生死大事,动就打死!”
陆飞大喝一声,四支手枪顶住了前厅三人的脑袋。
妈妈桑和另两个马夫虽也见多识广,见过老婆上门抓嫖的,可没见过持枪上门这么彪悍的,立刻噤如寒蝉的跪地抓耳朵。
“亲爱的,这两个马夫身上有刺青!”芬妮看了眼颈部有刺青的中年马夫道。
“你滴,还有你滴,是山口组滴?”
“哈衣,怕了吧,出て行け(滚出去)!”
“嗯,怕了,怕打不死你们!兄弟姐妹们,给我往死里打!”
两个山口组的中年马夫英语不好,一时没听懂陆飞说什么,可很快身体就让他们彻底明白了。四人扑上去对着两个马夫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尤其是陆飞,出手狠,部位刁,哪儿疼往哪儿打。只半分钟两个马夫就惨叫声不断,蜷缩在了地上,关键部位被踢了好几脚。
“哥几个,打晕喽,别影响我们进去观战和拍照的兴致。”
“嘭嘭!”
两个马夫悲催的脑袋上连遭重击,晕死在地。
芬妮忽然出手,一拳打在妈妈桑的下巴上,她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你?你怎么能打女人呢?”
“谁让她年轻漂亮,领口又低,我看到你往她领口里面瞄了!”
“我那是了解敌人的强项和弱点,瞧你,这么小心眼!走吧。”
芬妮兴冲冲的拉开了里面的移门,第一个冲了进去。
走廊里三个移门,古里古怪的声音此起彼伏。
瓦西里拉开了第一个门,陆飞拿着手机第一个冲了进去,这种事做领导的必须身先士卒,做好表率工作,判断好工作难度。
一个胖子正躺在按摩床上,一个穿和服的女人陪侍在侧。
“咔嚓,咔嚓!”
“八嘎!”
“唔唔唔!”
陆飞笑嘻嘻的拍着照,肥肉男想要起身,被瓦西里一把摁住了肩膀。
女人想要抬头大叫,被芬妮拿枪顶着脑袋,瞬间闭嘴了。
“不要慌,我们只是出于对艺术的鉴赏拍几张照,传到油管上宣传东瀛风俗业的精妙之处,没事的,放心,不会给你们脸部打马赛克的,你们要红啦!”
拍完照陆飞转身就走,毕竟这场战斗的观赏性太差,只留下了想象力。
肥肉男又气又急,瓦西里一放手往外走,他就想起身来抢手机。
“啪啪!嘭!呃!”
芬妮却还没松手,顺手左右开弓加一个直拳,肥肉男惨痛的嚎叫不停。
四人扬长而去,几秒后,打开了第二间移门。
“咔嚓、咔嚓!”
“不许反抗,动就干掉你!”
“拍好了?走吧。”
“八嘎!死ね!”
“亲爱的,那个小鬼子骂我!”
“嘭嘭!”
“行了,一拳加一个肘击,他自己是下不来了,得等人抬下来。”
“嗯,亲爱的,你最有正义感了。”
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