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止住了,就是怕对方的棍子不干净,你做完再来帮我清理。”
陆飞知道动枪这事在日本可是大事,尤其还是巴雷特这样重型枪械。
黑色商务车开出去两条街,杜威放慢车速靠近了一辆同样黑色的商务车。
两车交错之际,瓦西里拉开了车门,陆飞将手中枪包扔了出去!对方移门同步打开,有人在车里接住了枪包。
野狐的商务车随即加速,两车各自拉上车门,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陆飞回到车里,从车上自己的双肩包里取出一个急救包,坐到艾达的邻座。
“我已经很久帮你治疗了,每次你受伤都很轻微,运气一直不错哦。”
“那是我有拉斐尔做肉盾,选男人我眼光还是不错滴,要不然我至少死了三次。”艾达平息了下来,看着拉斐尔的眼神温柔的能掐出水。
“那是,自己的女人我不疼谁疼。”
“别秀恩爱了,有我在,就算中枪也死不了。拿开手,咬着这块手绢。”
“我要用酒精冲洗清理伤口,就你这种怕疼的女人,不堵住嘴音浪能把玻璃震碎。”
艾达耸耸肩,从善如流。
陆飞耐心的在芬妮的手电光照下,慢慢清洗艾达头上的伤口。
副驾上的贝尔忽然沉声道:“前面有路障,警察在这里检查过往车辆。”
“不怕,我们没有枪械,就算打架被查到也不是什么大事。”陆飞笑道。
商务车跟在别的车辆后慢慢开了过去。
两个警察拦停了商务车,走了上来。
他们身旁还跟了个穿黑西装的山口组的成员,应该是他报的案。
警察和杜威说了几句,发现鸡同鸭讲,拉斐尔下车来做翻译,其他兄弟也下了车。
一见到他们这些人,尤其是头上还贴着创可贴的艾达,黑西装哆嗦了一下,拉着警察叽叽呱呱的一通告状。
年轻的东瀛警察紧张了起来,掏出步话机一通喊,周边五六个警察走了上来。
拉斐尔很淡定的和他们说了几句,警察查了查他们的护照,让他们上车,跟着警车到警署去。这要不是有漂亮国的护照,估计早就戴了手铐。
十几分钟后,野狐8人坐在了警署一个大型会议室内。
一个懂英语的警长开始问询野狐兄弟们,山口组的米田带着两个手下坐在对面。
“你们中是不是有人枪击了米田家,打伤了人。”
“啪!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否则我告你诽谤!你们警察已经搜查过了我们的车,也搜过了我们的包,有枪吗?不要说长枪,就是手枪也没有啊。”拉斐尔嚣张的拍桌大喊。
“可你们的确在米田家门口闹事,和山口组的人打在了一起,随后就发生了枪击,你怎么解释?”
拉斐尔耸耸肩道:“虽然我可以在律师到场后再回答你的问题,不过明人不做暗事,我们的确在别墅前和人打架,那也是因为山口组保护了龟田!我们只是索要他欠我们的钱而已,他不肯露面,又派山口组的人打我们,这才让我们被迫正当防卫。
不信你叫他过来,我们可以当堂对质。”
东瀛警官当场懵逼了,没听说过有这事。合着这些老外打人是来要钱的,这债主要钱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只是枪手是谁?难道另有人对付山口组?
搞不清楚状况的东瀛警察出去了,过了一会儿,真的把龟田给传唤了进来。
龟田吊着包扎好的胳膊哆哆嗦嗦走了进来,野狐兄弟们愤怒的齐齐站了起来。
“都坐下!这里是警署,你们想干什么?”
“警官,他欠了我们几百万,公司都把我们开除了,他欠钱不还你替他补上啊!”拉斐尔一点都不怯场,当即怒吼道。
“不是的,警察先生,他们是佣兵!就是要杀了我,说我在利比亚出卖了他们。”
东瀛警官听说他们是佣兵,一个头两个大:“你们是战争佣兵?东瀛不欢迎你们!”
“胡说,我们是PRIS公司的员工,是负责安保的职员。”
“你们明明是佣兵,在利比亚杀了好多人。”
“你说有屁用,还钱!”
“对啊,不还钱就赔命!”芬妮立刻起哄道。
东瀛警官见双方各执一词又没有枪击证据,打架互殴也事出有因,正想罚野狐一些钱了事,门外进来了一个西装笔挺的律师。
律师放下包,走到陆飞和贝尔身边,问了他们几句。
随后他站起来叽里呱啦的一通日语,骂的东瀛警官话都接不上一句。
东瀛警察烦躁了起来,挥挥手让律师带野狐小队离开,回身让龟田和山口组的人也滚蛋。
没想到米田站了起来呵斥了龟田几句,不等他回答却朝陆飞走了过来。
米田笑嘻嘻的拉着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