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高贵的淑女,不该承受这些。”维克多没有生气,反而抱着凯特轻声抚背安慰到。
“是我不对,不该对你发脾气。”凯特抱着他痛哭了一会儿,轻声道。
“可我还是要说,车长在一定会带领我们好好活着!”
“维克多,你说的对!我甚至有种感觉,如果车长知道我们有危险,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叶戈尔,我敢说,这是你最傻也是最聪明的时候。”瓦列里有气无力的抬头道。
妮娜和凯特对了一下眼,两人无奈的摇摇头。
这帮傻子又开始进入了幻想症阶段。
就在这时,大门外响起了踩雪的脚步声,扑哧扑哧的声音越来越近。
兄弟们对视了一眼,都想起身去拿墙角竖直放置的莫辛纳干步枪和波波沙,可酸软无力的双腿让他们根本来不及动作。
他们放弃了,干脆的坐坐好,等待命运的审判。
如果命不好,开门的是?国人,等待他们的是子弹。
如果命不该绝,也许开门的是民兵或部队的人。
“你锁门了吗?叶戈尔。”
“锁早坏了,只能随手关上,维克多代车长。”
“哦,该结束了,累了,毁灭吧。”
“这是车长的口头禅。”
“嗯,是他的口头禅,这都是细节,不重要。”
“你们够了,都要死了还这么贫。”凯特理了理航脏的皮夹克,想死的尽量从容些。
咯吱吱的声音响起,圆圆的门把手缓缓转动,一秒后大门被推开了。
一个带着狗皮帽,穿着苏军军服的高大男子站在了门口。屋外的光跟着照了进来,明暗之下他的脸一时看不清楚。
好像圣洁光芒照在他的全身,充满着光明和希望。
“兄弟们!你们怎么看上去像是一群狗!”
“车,车,车长!”
“是车长!呜呜呜!”
“我全能的上帝,你终于把车长带来了!”
“车长!你怎么才来!”
四个大男人再也忍不住,哭喊着扑向了门口!
速度之快让身手矫捷的陆飞都来不及避让。
陆飞的双腿被人死死抱住,身上伊万和维克多扑进了他的怀里。
四个大男人泣不成声,放声痛哭!
陆飞尴尬的左拥右抱,拍拍他们的肩膀,心里酸楚不已。
伊莲娜从他们身旁空隙挤了进来,嫌弃的看了看四人,脱下口罩和护目镜抬手和两个傻愣愣的女孩打了个招呼。
“嗨,你们好,我是伊万的妹妹,弗拉基米尔的女人,伊莲娜。”
“啊,妹妹,你怎么也来了?呜呜呜,肯定是你把车长带来了,哥哥没白疼你。”
“别哭了,都是大男人,丢不丢人。快进去吧,门还开着,冷死了。”
“KV车组成员们,立正!成横排站立!叶戈尔!别偷偷把鼻涕擦我裤子上!”
四人立刻一扫颓废,在他面前排成了一列横队。
伊莲娜关上了身后的大门。
“维克多!简单汇报车组成员目前的身体状况,要简短。”
“是,伊万背后中了弹片,三天了,高烧不退。我的手臂被子弹擦伤,叶戈尔的大腿被铁丝钩伤发炎,瓦列里没伤。
屋里六人都饿的不行,KV车组的兄弟们不同程度的营养不良,都略有些发烧,两个姑娘没有受伤,但也有严重的营养不良。
顺便说一句,房间里燃料不多了,我们手脚都麻了。”
陆飞点点头,卸下背后硕大的背包,从包里掏出六七片巧克力。
“一人一片,先缓解低血糖症状。伊莲娜,发给两位女生。其他人坐沙发上,伊万趴下。
现在这里由我接管指挥。谁赞成,谁反对?”
“您就别开玩笑了,我踏马都辞职好几次了,这帮混蛋非要我当代车长,我也很无奈啊,不是故意篡权。”维克多一下垮塌在沙发上,接过陆飞扔过来的巧克力,如释重负。
几秒后,客厅里全是撕包装、砸吧和吞咽的声音。
陆飞已在给伊万查体,掏出听诊器仔细的检查。
“呜呜,这是什么巧克力?太好吃了吧,我都咬到舌头了。”凯特大口吃着巧克力,推了推同样吃相不堪的维克多。
“我哪知道,反正车长拿出来的东西都是最顶级的,哪怕他烤条鱼吃,都能让你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我信!哪怕你说你们的车长是上帝我也信,你有这样的长官真踏马的好运!”
“你不也是?早跟你说了车长会来的。”
“嗯,他怎么有听诊器?给伊万检查的样子这么像医生?”
“同问!弗拉基米尔同志怎么是个医生?你们嘴里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