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头一死鹰党肯定会找出凶手,甚至株连迁怒其他人。”雅克夫摇头不同意,集中营里国人凶残的过往他可清楚的很。
“放心吧,这些小事我会处理的,你还是别过问这些细节了。跟我说说集中营的防御和周边情况,知道多少说多少,别跟我说你没动过越狱念头。”
“好吧,要说越狱我还真考虑过,可集中营里24小时都有探照灯照明,四面岗楼上架设着重机枪,每小时有巡逻队出没。
何况集中营附近都是雷区,我们要怎么才能突围而去?有什么计划?”
“我有内线,在外部也有接应!不过,为了防止泄密,这事儿你不能告诉任何人,阿廖沙也不行!”陆飞故作神秘的四处看看,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知道了,你能运来吃的,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路子。”雅克夫抹了抹眼泪,化身祥林嫂。
“你不是一个普通人,只要你要在小胡子手里,祖国和领袖就不能安心,我一定能会就你出去!现在起,你要和平常一样,该抑郁还得抑郁,甚至要比平时更难受。”
“我懂!谢谢!不是谁都能敢主动深入集中营的,你是真正的勇士和英雄!”
“那是,不谦虚的说,我杀过的国人比这里看守还多。”
“嘶,您是契卡的人?”
“不是,开2的,以后再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这不重要。对了,最近不要引人注意,波兰人的事交给我处理。”
“太好了,他们经常欺负我,有时还会打我。我一个打不过他们几个。”
“你受的每一份苦我都会加倍的还给他们!这帮法西嘶的帮凶欺负的不是你,是整个苏维埃,是整个苏联的人民!”
又说了几句两人便散了,第一次见面待的时间太长总免不了有心人怀疑。
时间到了晚7点出头,波兰囚头走了进来。
再怎么跋扈,他还是个犯人,还得住在营房里。
陆飞正坐在英美一堆犯人里,谈笑风生的和他们说着什么。
主要是这帮囚犯中有被他救治过的约翰,热情的邀请他过去聊几句,欣赏他的医术和英语能力,能互相沟通。
波兰囚头抬着看着一堆人站一起嘻嘻哈哈,尤其是拽不拉几的陆飞,气就不打一处来。
集中营里的囚犯被剥夺了自尊,有了一定权利的囚头,处于这种纠结和两面的极端状况下,心里是极为变态狭隘的,完全不能接受别的囚犯不理他,不受他的领导。
他阴沉着脸坐在了三个波兰人中间,四人嘀嘀咕咕说了几句。
很快囚头起身,走到大门入口位置,三个波兰同乡起身,帮他一起把大门给关了起来。
吱吱呀呀的声音惊动了营房里所有的囚犯。纷纷转头过来。
一般营房关门熄灯时间是晚上8点,今天有点不对,早了很多。
“弗拉基米尔,你过来!”波兰囚头用德语大声吼道。
陆飞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囚头,又看看他身边三个波兰人,他们的目的已了然在胸。今天不打他一通,是不会罢休的。
本来还想慢慢收拾他们,既然要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陆飞无所谓的耸耸肩,往前走去。
身后雅克夫和阿廖沙赶了上来,想和他一起上前,另一侧约翰和几个英美囚犯也起身准备支援他。
除了他们一国的人,波兰囚头在这里没有人支持。
陆飞笑着转身抬手阻止了大家的脚步。
“多大点事,大家坐着。”
陆飞信步走了过去。
对面囚头见许多人要跟上来,吓了一跳。
陆飞一人前来,他才长出了一口气,恢复了自己傲娇且牛逼的表情。
门前一片相对大的空地上,陆飞站在了当中,身后三个波兰人围了上来。
“新来的斯拉夫小崽子,因为你,今天我被国人打了!我也不弄死你,你给我跪下赔礼道歉,让我扇两个耳光!这事就算过去了。”
“不然呢?我想知道还有什么选项。”陆飞笑嘻嘻的回答,身体放松的很。
“嘿嘿,那就别怪我了,十分钟后就是你进焚尸炉的时间!”
“我好怕怕,你不怕国人找你麻烦?”
“我有什么麻烦的,你们只是互相斗殴,你身体弱,不小心被打死而已。”
“你们也真听他的?不怕国人把你们送进毒气室?”陆飞看向三个波兰工具人鄙夷的问道。
此话一出,三个波兰人脸上有了一丝犹豫和害怕。
“别听他的,国人全听我的,我会和国人说他是不小心摔死的,就算你们互殴而死,你们也最多被训斥几句。”波兰囚头急忙解释道。
陆飞看看三个波兰人信了囚头的话,慢慢逼近,叹了一口气。
“你说你们一个经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