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霸气,要我说还真还没错,走吧,兄弟们多拿几个弹匣。”伊万点点头,蹲下在德军尸体上拔了几个弹匣下来。
维克多、瓦列里和叶戈尔也四处摸索,找弹匣手榴弹,往身上装。
“你们几个没有很强的黑夜视物能力,要做点区别,否则很容易误伤,身上有白色的布吗?系在左胳膊上,以作区别。”
陆飞掏出两块白色手绢,给了一块伊万,大舅子嘛,总得照顾着点。又伸出手,让凯瑟琳帮自己系上。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他们是直男猛汉,谁有手绢这种矫情玩意。
搁在以前叶戈尔就直接脱白色小短裤了,谁在乎!可现在凯瑟琳这种大美女在身边依偎,再粗糙也做不出这种事儿了。
凯瑟琳见三人为难,莞尔一笑,问叶戈尔要过匕首。
将自己白衬衫下摆割了3条,分别递给了他们三人。
只是正经的白衬衫,变成了露脐装。
“谢谢!凯瑟琳,你为反法西嘶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这些细节必须写进战斗简报里,让你的名字为俄罗斯人民所牢记。”陆飞一本正经的严肃道。
叶戈尔笑嘻嘻的闻了闻衬衫的味道,皱起了眉头,这衬衫套在几天没洗澡的皮肉上,一股肉膈气闻之上头,凯瑟琳瞬间就不香了。
“快绑上,走吧,要不了几分钟,轰击战壕的炮击就要停了!路上我再布置一下简单的作战方针,快!”
兄弟们即刻向前,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
雅克夫兴冲冲的跑了回来,电报已发了出去。
“咦,车长他们呢?”
“去德军的阵地了!”
“不是吧?他又去玩命!还不带上我?”雅克夫生气的朝地上德军尸体踢了几脚。
“哈,他们连我这种长的花枝招展,前凸后翘的女人都没带去,为什么带你去。”
“别闹,车长是玩命去的!”
“知道你还问,万一把你的命玩没了,慈父会剁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这个娇滴滴小美人,你好意思吗?”
“唉,回去吧。”
两人担忧的看着远处一闪一闪火光,互相对视一眼,不自觉的靠在了一起。
两人嘴上乱说,心里担忧的要死,都是战友,可千万别出事。
五人端着枪走的堂而皇之,这是陆飞的主意。
“德军正焦头烂额,而可见光都来自于炮击和燃烧,他们只能隐隐见到人和物体的轮廓,就算手电,也只能照个大概。只要我们心里没鬼,他们才不会注意呢。”
陆飞安慰着大家,把胆大妄为发挥到极致。
“没错,我看好些人聚在自行火炮旁,也有人在灭火。”伊万指着百米远的德军轻声道。
“我们先去大炮旁,能靠近的就用刀,实在不行再开枪,就算开枪也最好等爆炸再动手,如果德军反应过来,大家就隐蔽,实在不行就上树扔手榴弹。
叶戈尔,你的德语带着股柏林腔,可以主动搭话,我们跟着你。”
“好,我们先收拾灭火的几个,再去找清理火炮的德军。”
几人点了点头,心里有了点数。
两棵松树被火星点着,正噼噼啪啪的烧着,四五个德军士兵拿着几支带松针的树枝正在扑火。不尽快灭火,火焰不仅会蔓延开去,更会成为苏军炮击的准确指引。
到处灭火且组织救援坦克火炮的德军根本没想到有危险来到,他们努力的想恢复战斗力,虽然大半的坦克和装备都已受损,人员也损失过半。
而进入战壕的德军士兵再次被炮击,只能抱着头躲在防炮洞里,不能回到森林中。
路上弹片横飞,太要命了。
五人组悄无声息的出现,很自然的走了过去。
陆飞看看四处无人注意,咳咳了两声。
叶戈尔闻弦歌而知雅意,却做过了头。
“兄弟们,火烧的是真大啊!我带人来帮你们了!”叶戈尔大声尬聊,好像敌后武工队出场和老乡说话的味。
陆飞和兄弟们脸色都变了,只好干笑着同时靠了过去,手中匕首已垂在身侧。
虽然他们演技差,国人却心急火燎无暇顾及。
“那就快来啊,人手不够,火怎么都扑不灭!”有个大块头烟熏火燎的脸转过来,大吼了一声,又回头扑打火苗去了。
陆飞低头靠了过去,毫不迟疑的伸出左手捂住了大块头的嘴,右手朝后心狠狠扎了下去!一刀接一刀!
他双手正拿着树枝正举在半空中,猝不及防下根本无从挣扎。
“唔唔唔,呃,嗯!”
“唔唔,呃!”
“噗噗噗!”
兄弟们个个机灵的很,陆飞一动手,便一拥而上,拔刀便捅!
几具德军救火队的尸体很快被扔向了松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