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说的是真的?人家随你怎么办了啦,肉偿吧。”
“这肉还真贵,不过也是真值。”陆飞见芬妮脸色不善,立刻改口。
他不再逗她,转身上楼去了,不一会儿真的拎着两个旅行袋下来了。
之前两袋钱放进超市储物柜时,已被他收进了空间戒指。
“啊!我的钱,杰克你就是我的神!”芬妮兴奋拉开拉链,不停在一堆美刀里翻着。
忽然猛地一转头,看着陆飞露出了表情包里黑人拳击手邪魅的笑容。
陆飞倒吸一口冷气,转身要跑,一把又被芬妮擒抱在地。
“不要啊,人家腰酸,今天都四次了,一日三餐细水长流吧。”
“你太可爱了,说好肉偿的,说话要算话。”
“反了吧!”
几个小时后,两人坐在一辆破丰田三厢车上,开在去郊区的路上。
夜色已笼罩了这座并不平静的城市。
“开过去,从院子门口开过去,我看一眼里面的情况。”陆飞青白的脸侧头看去。
破归破,这辆留在院子里的小车至少贴了膜,车窗玻璃是深色的。
“一定要今晚就行动吗,你还有力气吗?”
“这点消耗算什么,你开的慢点,反正这破车看上去随时会熄火的样子。”陆飞傲娇的扬起头,一副老子能顶穿铁板的样子。
男人不能说不行,哪怕遇到老毛子贼。
“太好了,我心头还有点躁狂的情绪,回去再退退火。”
“大姐,打仗呢,正经点。”陆飞一脸死撑,双腿发抖。
黑色丰田驶过一座院落,密闭的大门什么也看不到。
“三楼屋顶天台上有人,别停车,继续开。”
“麻烦了,这里的防守一点也不松,居然有瞭望哨。”芬妮恢复了严肃,摇摇头道。
车到底左转,离开了院落门口的道路,楼上的岗哨看了一眼,并没有在意。
“继续开,我们找个制高点,从上往下观察。”陆飞看了眼东南侧的六层公寓楼道。
不多时,两人背着包从嘈杂的公寓楼楼梯上到了天台,运气好的没遇到什么人出入,不过就算遇到,普通老百姓也不敢管闲事。
华雷斯城的老百姓可不是我华夏朝阳群众。
蹲在天台栏杆下,两人举着红外线望远镜望着远处的目标院落。
“四百米不到,视野开阔,小楼顶上的岗哨完全在狙击范围内。”
“这也没用啊,干掉岗哨,我们再下楼开车过去,时间太长了,对方早就布好陷阱等我们了。”芬妮看着院里里四四方方的小楼摇头道。
“嗯,二楼三楼几个房间灯都亮着,挺麻烦的。”
“现在才9点多,我可不想在这儿等到半夜,要不我们回去睡觉吧,半夜再来。”
“今天你有点疯,我怕半夜起不来床,开玩笑,这么点小场面不值得我们来回奔忙。亲爱的,这个距离上你有把握干掉天台的哨兵吗?顺便帮我清场院子里可能的威胁。”
“你是要我提供远程狙击掩护?我试试吧,万一打不中别怪我哦。”
“不怪你,随便打,打倒了楼顶岗哨我再进去。”
“小心点,我的小心肝。”
“你也是,我不在你身边,别被人摸了哨。”
两人奸情火热的吻别后,陆飞背着包下了楼。
他没有开车,留着车让芬妮等会过来汇合。
徒步十几分钟后,借着夜色掩护,陆飞慢慢潜到院落外高墙边。
敲了敲耳机:“动手吧,打胸腹就行,脑袋目标太小。”
“知道了,等我消息。”
芬妮跪姿瞄准,微光瞄准镜中把目标天台上抽烟的枪手纳入了十字架。
“咻咻咻!”三发子弹从枪手身边划过。
首发未中,枪手却浑然未觉,以后是哪儿挂起了小风。
“shit,没打中,再来!”
“不急,慢慢来。”陆飞本想趁势翻进墙内,只得静待花开。
血花。
芬妮再次瞄准,又打了三发,这次没打偏。
不过,只有一颗子弹打中了枪手的大腿。
岗哨上的枪手痛苦倒地,懵逼的捂着大腿,不知锅从哪儿来。
芬妮生气了,觉得这家伙身体长的不正常,对子弹不友好。站了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连续射击不停。
蚁多咬死象,终于,一个弹夹打光后,天台上可怜的枪手被打中了四五枪,血流成河之余瘫软在了天台上。
“哈,老娘枪法超准的,杰克,打死了,去吧。”芬妮得意洋洋的敲敲耳机道,顺手换上新弹夹。
“咳咳,是是,我进去了,如果有离我近的枪手你别开枪,我不想被自己的女人打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