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人话。”艾达不耐烦的从后推了他一般,觉得拉斐尔出息了,居然都不告诉她是什么情况。
“刚才大家喝的其实是发酵过的饮料,有大量的益生菌,没坏处。”拉斐尔笑的很尴尬。
“我还是信杰克一点,到底是什么天大的原因,让拉斐尔丧失了做人的底线不告诉大家。甚至连艾达都放不在眼里。”陆飞身旁的芬妮笑嘻嘻挑拨道。
“那饮料是木薯粉做的,制作过程挺一言难尽的,说出来怕你们顶不住。”
“说,到底是什么,磨磨唧唧的。”艾达怒了,就像拉斐尔盯着超模利马屁股看时的下意识反应。
“是你要我说的哦,别后悔。制作这些饮料时部落里的女人们会把木薯粉先反复嚼烂了,再吐到容器里”
“不,不会吧,在嘴里嚼烂了?然后,然后就泡水给我们喝?艾达捂住了胃,微表情极为的丰富,画面在她脑中一一浮现。
其他兄弟个个瞠目结舌,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向拉斐尔。
“不是,哪有这么简单。她们会把这些残渣重新放进嘴里再嚼烂一次,再加入大量水在太阳底下晒,让这些东西自然发酵,最后就变成了酒一样的东西,其实是饮料。”
拉斐尔耸耸肩,觉得你们真是受虐狂,非要问的这么仔细。
“呕,呕,怎么办,早就消化了,我吐不出来。呜呜呜,我跟你拼了,死眼镜蛇!这么不卫生恶心的东西你怎么不早说!”
芬妮抓住拉斐尔衣领愤怒的质问道。
除了陆飞,其他兄弟都围了上来,眼神极度不善。
“虽然制作过程很原生态,可这些“饮料”发酵后其实非常卫生,喝了没事。再说大家都不喝人家递过来的“饮料”会不礼貌嘛。”
拉斐尔强撑着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狂使眼色给陆飞,示意他说两句。
“咳咳,从医学上说,拉斐尔说的不错,不过”
“不过什么?”贝尔虎着脸问。
“不过恶心是真恶心,也不知道土著的女人们有没有牙周炎,幽门螺旋杆菌什么的。”陆飞低头小声嘟囔着。
心中暗暗窃喜,还好诸葛一生唯谨慎,老子没中招,哈。
兄弟姐妹们胸口起伏,齐齐转头死死盯着拉斐尔。
“扁他,故意不说!”
“对,瓦西里,韦伯斯特摁住这个混蛋。”
“不要打下半身,我还要用。”艾达冷着脸捏了捏拳头,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拉斐尔欠收拾了。
“不要啊,我来不及说啊,千万不要打脸。”拉斐尔立刻护着头脸,缩成了一团。
“嘭嘭嘭!”
兄弟们劈头盖脸的冲他下了黑手黑脚,连陆飞都偷偷踹了脚拉斐尔的屁股。
十几秒后,
“停,我爽了,兄弟们,行了,让他戴罪立功。”艾达挥手护住了拉斐尔。
毕竟人打坏了,就没得用了。
贝尔挥手让大家停了下来,掏出矿泉水瓶咕噜噜开始漱嘴,其他人也苦着脸做着同样的动作。
“杰克,现在离聚集地有点距离了,你可以和我们说说为什么要去提斯曼人的营地。”拉斐尔揉了揉身上各处,笑嘻嘻的起身问陆飞道。
不转移一下注意力,这帮混蛋会继续揍自己的。
“没错,我们都信你,知道你要去提斯曼人的地盘肯定有原因。”贝尔点头道。
陆飞笑着从裤兜里掏出两个暗黄色的硬币。
“大家看,这是什么?”
拉斐尔和贝尔各拿起一枚,仔细观察。
“这,这是金马克!”
“没错,这玩意我家多的很,上次在国阿尔卑斯山弄到的都收藏着呢。”艾达点头道。
“这说明提斯曼人的营地里有鹰党的财宝?”韦伯斯特凑过来问道。
“八九不离十吧,狗头金固然很值钱,也许那边也有金矿,不过金马克才是有价值的线索,说明鹰党肯定在那边出现过。”
“这么多天了,终于有了线索,好心有好报啊,呕呕。”芬妮笑嘻嘻的说完,又想起了有味道的木薯饮料,忍不住胃部翻腾。
陆飞心疼的拍拍她背,递给了她一支短雪茄。
“不好意思,当时你喝的太快了,我都来不及阻止。”
“呕呕,你是故意的,蔫坏的混蛋!”
“对哦,我们的随军医生为什么不阻止大家喝?自己又不喝,揍他!”艾达转过头来,凶光毕露,大声叫嚣。
陆飞无奈的抱头蹲在了地上,这下暴露了。
芬妮这个猪队友。
挨了一顿胖揍后,陆飞伸着懒腰起身了,觉得没事被按摩一下也是可以的。
“什么玩意,这破地方怎么那么多蚂蚁。”芬妮正在边上看热闹,一脚踩死了几个大号蚂蚁,轻声的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