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粗大枪管怼在脸,后座的侏儒和另一个丑脸壮汉面如土色。
常在河边走终于湿了鞋。
只不过这种失手,有很大概率让人生这场游戏戛然而止。
司机莫罗还在呲牙咧嘴的哇哇乱喊,被力大无穷的罗比打开车门一把拖了下去,毫无怜悯之心的扔在了地,接着就撞闷了,再也不哔哔了。
很快另三人也被扔下了车,四人围成一圈坐在了车头前的柏油路。
爱丽丝手持霰弹枪看着他们,罗比则将他们一个接个的拉出来,陆飞从背包里掏出一次性塑料手铐,将他们双手一个个反绑在身后。
“杰克先生是吧,这个人右肩在冒血,我想……”
“爱丽丝小姐,十分钟前他们还想轮流在你身体里做运动,再把你砍成一段段,现在你想救他?虽然我也是个心软如棉的圣母男,可你这也太没血性了,华夏有句话说的好,以德报怨……”陆飞惊诧的打断了爱丽丝,长篇大论的唠叨不停。
爱丽丝脸色尴尬的几次想打断他,终于瞅准了陆飞在说她听不懂的那些话时插嘴道:“停!我不是想救他啊,我只想在他左肩再砍一刀放点血。”
“嘶,这么极端,他已经半死不活了。”
爱丽丝耸耸肩,从皮卡车斗里找回了两把短霰弹枪和两把弯刀,下来后毫不犹豫的挥出一刀。
莫罗惨叫一声,鲜血从左肩肩头汩汩往外冒。
“对不起,我有强迫症,非对称的看着全身难受。”爱丽丝紧绷的脸似乎松了些。
“这个理由好强大,我竟无法反驳,其实你是为了泄愤吧!如果真有这么奇葩的强迫症就太可怕了,万一被打伤右手,再给自己左手来一刀?”
“你猜对了,这个混蛋刚才拍我屁股占我便宜,我没切了他的睾丸就算给你们两位面子了。”爱丽丝面无表情道。
陆飞讪笑了几声,罗比出人意料的笑了。
她欣喜的觉得自己和爱丽丝比,简直温柔的像小绵羊。
“罗比,去把我们的皮卡开过来,我来和这位矮个的先生聊聊人生啊理想啊什么的,相信他会很乐意告诉我老巢在哪儿,顺便请我们去做个客什么的。”
“嘶,那我走了,冷静啊!等我走了再动手,惨叫声太渗人了。”罗比惊慌的大声喊着,转身便跑,转眼消失在了风沙中。
爱丽丝不苟言笑的脸问号连连,转头看着陆飞。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女朋友有时疯疯癫癫的,喜欢夸大事实。”陆飞干笑道。
“哦,她挺,好挺,挺好的,女孩子嘛,有时就是奇奇怪怪的。”
很快,爱丽丝就知道罗比一点都不奇怪。
尖利的惨叫声不停从侏儒的嘴里传出,没完没了且高低起伏,宛如一首痛的悲歌。
十几分钟后,陆飞脱下了塑胶手套从几人身边站了起来,捂着耳朵的罗比贴心的帮他擦掉了脸溅到的鲜血。
她混了很久才开车回来,谁知这次侏儒的忍耐力如此之强。
“这是群禽兽,他们已经钓鱼设陷阱害死了不少人,抢车枪食物抢女人,有时连男人都要……还好我没中招。”陆飞随手扔了颗白色的东西给爱丽丝。
“这是重点吗?他们的老窝在哪儿?还有当的人吗?”爱丽丝随手接住低头看了眼,随口问道。
“往西开六七公里,一处家庭汽车旅馆是他们的老窝,被他们虏来的人都…算了,你不会想知道的。”陆飞下意识的喉头涌动了一下。
罗比茫然的看着他,等着陆飞解释,而爱丽丝则秒懂,立刻捂着嘴去一边吐了。
“她怎么了?怀孕了吗?”
“咳咳,你问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干的?开玩笑而已,她只是被恶心到了。”
“为什么会恶心想吐?”
“女孩子好奇心不要那么重,重点不是要去干掉他们吗?”
“杰克先生说的对,我们车!杀过去!”爱丽丝从路边走了回来,她肚子里没有东西,生理性的反胃了一下就结束了。
“那这些混蛋呢?”罗比皱眉指着地四人道。
“那还用说,杀了拉倒!”暴戾的爱丽丝拉动枪栓道。
地四人除了莫罗半死不活,其他三人听后鼓噪起来,拼命挣扎着,竟没人求饶服软。
陆飞摁住了爱丽丝举起的枪,摇头道:“就算是一张厕纸也有用处,何况这些活生生的人,这些人渣还有废物再利用的价值。”
“不是吧,这些该死的混蛋有什么价值,还得小心看着他们,防止他们挣脱反扑。”
“罗比小姐说的对,难道你还指望他们痛改前非?杀人偿命是必须的!”
“不是啊,他们可以帮我们挡枪啊,这么好的肉盾不用可惜了。”陆飞耸耸肩,觉得你们老外脑子真简单,这种功能都想不到。
爱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