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都没告诉过你老子曾经就是靠吸功威慑江湖的。”
他一身暴喝,沉腰落马,手掌五指箕张一颤,掌心反倒爆发更为狂猛的吸摄力。
霎时间,两股吸力互相抵抗。
无崖子惊骇发觉他体内的真气却反倒是倒涌向江大力的手掌。
那股特殊的吸力技巧,虽比北冥神功更为强烈,但却分明就有北冥神功的影子在其中。
“你竟也会北冥神功!?”
无崖子被吸得牙齿打颤,面皮肌肉宛若被疾风吹皱的湖水般疯狂抖动,一时间鼻歪眼斜,好不凄惨,当即狂喝一声,也是爆发了全力去抵抗。
顿时木屋内的场面就形成了一个极为特殊的僵持状态。
无崖子头顶着中原瞄人缝传功,江大力则抓住无崖子吸功,无崖子又反过来抵抗江大力的吸功。
三个人,两股内气疯狂拉锯战斗。
中原瞄人缝夹在中间,身躯宛如成了一个战场,时而进入真气,时而又流出真气。
木屋内顿时气劲纵横,飞沙走石。
无崖子和江大力俱是已完全拼出全力,二人功力相当,此刻一个要吸,一个要保,纷纷气过玄关,一时锁住六根十脉,动弹不得。
无崖子头顶的血条都在不断波动,长长的血条已然跌落了一半,但却就是始终不曾松懈,导致江大力无法强行快速吸走更多的真气。
时间一久,江大力竟感觉有些吸不动无崖子这个大boss。
甚至随着时间推移,他先前那被无崖子以天山六阳掌狂拍击中的一些穴位,居然开始剧痛难当,影响他的发挥。
而先前吸收进入体内还未融入身体开始炼化的丁春秋内力,也开始躁动,令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真气去压制。
如此一来,场面愈发平衡僵持,传入中原瞄人缝体内的真气却开始增多,导致中原瞄人缝的气血快速下滑跌落,已然只剩下三分之一,即将爆体而亡。
而这种传功,一旦爆体,气劲尽散,就算是中原瞄人缝能复活,估计到头来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留不住多少内力。
无崖子这一着,显然是打定主意弄死中原瞄人缝这个异人,也不令一身功力传给不如意之人,是已抱着宁肯玉碎不求瓦全的念头。
“我干李娘的老邦子无崖子,你这个老家伙不讲武德太阴险了!”
“老子都拜你为师了,你这个老家伙竟然阴险暗算你弟子,活该你当初被丁春秋暗算!”
中原瞄人缝纵然再蠢,也知道被阴了,但他口不能言,只能双眼瞪着头顶的无崖子表示心中愤怒。
无崖子一双老眼满是精锐神芒,竟已再度进入天人状态,强行夺取周遭的自然之力,来压迫江大力和中原瞄人缝二人,致使他体内的真气越来越难被江大力吸走。
“呵呵呵,真是厉害,厉害,姜还是老的辣,没想到你无崖子竟然也是个食言而肥之人,还留了这么一手,是本寨主大意了。”
江大力死死盯住无崖子,脑海中迅速想着对策。
现在这种状况,他也没有什么危险,唯一有危险的就是中原瞄人缝。
而唯一的损失,可能就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中原瞄人缝若是得不到无崖子的传承,无崖子就算被他打死了,他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这样的状况下,想要破局,他的方法不多——只有两个!
无崖子倒悬盯着脸色难看的江大力笑道,“老夫虽是很少在江湖行走,但江湖经验却并不浅薄的,你想要彻底吃定老夫,却是太小觑人了。
况且得饶人处且饶人,是你欺人太甚,老夫不得已才出此浑招。
老夫虽是感念你手刃那孽徒,但你擒了我师姐不说,还要老夫将逍遥派掌门的位置让你这小弟坐稳了,才肯放过。
逍遥派乃我恩师心血,老夫是宁肯食言而肥做个小人,也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只是如此一来,我那可怜的师姐想来也是凶多吉少,你若是先前不提条件答应放过她,老夫兴许还会甘愿传功给你这手下小弟。”
无崖子话语一顿,双目中释放的神芒更为强烈,宛若有水波在荡漾。
他调集而来的周遭自然之力更为强横,甚至令其力量增强,开始反吸收江大力体内的真气,低笑道。
“江寨主,现在老夫也不想彻底鱼死网破,只要你发誓肯放过我那师姐,不再为难逍遥派,任其发展,老夫也便就此罢手,如何?”
“如何个屁!”
江大力冷笑暴喝,主动释放出体内作祟的丁春秋内力任由无崖子吸去,眼神绽放冷酷光芒,“你以为这区区锁关,就能困住老子?本来老子还想让你颐享天年,现在老子就让你死不瞑目!”
话音方落。
无崖子心中一惊。
江大力却已是消耗面板内积攒的三万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