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再被别人穿。
哪怕是没有穿过,只是名义上的也不行。
“公子,是不是太热了?”李夫人拿着棕扇,摸着黑,轻脚轻手地来到了床边。
“你怎么还没睡?”秦宇被吓了一跳。
“妾身见公子今日回来时神色有些异常,晚上又辗转难眠,公子,今日在县衙是否被那八大王责罚了?”
箫欣茹缓缓坐在床头扇着风,声音又细又柔,见他不回答,于是又道:“可是那八大王又问及起妾身?”
“这你都猜得到?”
李夫人见猜中,嘴角露出一抹苦涩,道:“那八大王虽然器重公子,但孙可望毕竟是他的义子,今日不但断了一根手指,还输了两个小妾,八大王必定要安抚他一番…
此事又因妾身而起,若将妾身直接送于那孙可望,又多少会显得不公,所以多半是要公子将妾身交给他处置吧!”
“哎!既然你已猜到,我也不瞒你,不错…”事到如今秦宇也不在瞒她。
猜到是一回事,确定又是另一回事,尽管心里早有准备,李夫人的脸色,还是瞬间苍白如纸。
“夫人也不用太过悲观,十天半月之内还是没事的!”
“那半月之后呢?”李夫人颤声问道。
“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再说吧。”
“难道公子已有对策?”李夫人美眸一亮,经过白天的事,对秦宇她很有信心,不知不觉已产生了依赖。
“你真当我是天神下凡呀!那八大王可不比孙可望,说出去的话,哪能那么轻易就改变?”秦宇翻了个白眼。
漆黑的房间内,一时寂静无声,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许久,李夫人才开口道:“公子,妾身可以自尽吗?”
“应该可以吧!”秦宇想想不确定答道。
“公子能否将砒霜还给妾身?”
“你急什么?这不是还有期限吗?”
“公子,宜早不宜迟,若等那八大王问起时,妾身在自尽,难免不会责怪于公子。”
李夫人深吸一口气解释道。
房中再次寂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