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用抢来的布匹棉花,给少年们每人做一套秋衣和棉袄,那些猪羊更是要用来补充营养的,所以实在舍不得。
箫欣茹闻言大喜,稍微一思索就道:“公子,要不这样,你去和那李定国协商一下,这次只要金银,南漳富庶,只要有银子,到时还怕买不到东西嘛?”
“对呀!湖广富的流油,只要有银子,别说棉布棉花,粮食牲畜,估计就是铁料都能买到,还有硫磺…哈哈,夫人当真是我的贤内助。”
秦宇一拍额头,哈哈大笑,下意识地搂住她,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李夫人双颊顿时一片滚烫,强忍住羞意,问道:“那公子可是决定了?”
“事关重大,我得好好再琢磨琢磨,天色也不早了,夫人先去休息吧!”
秦宇一摆手,已经冷静下来,想要单干,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还得试探一下那些少年的态度。
“那妾身告退了!”
“不过,俗话说得好,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公子既胸怀大志,行事又与那帮反贼格格不入,若不早做打算,时间一久,那帮少年怕不是也会跟着学坏,今日铁头他们就被李定国的几位手下叫去了喝酒。”
李夫人起身告辞后,仍不忘回头怂恿一句。
谁曾想这句话,却是说到了秦宇的心坎儿里。
秦宇最怕的就是那些少年学坏,一开始,在他的严格约束下,问题还不大。
可时间一长,少年心里怕不是就会生出丝丝抵触,然后是不满,最后演变成怨恨。
不是他杞人忧天,而是一边好汉们吃酒喝肉玩女人,睡懒觉,一边却是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还得天天吃苦训练。
巨大的反差下,这种情况几乎会成为必然,除非他能改变其他各营学火器营,否则就只能被迫改变火器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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