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呀,不是下官硬要所有百姓都种棉花,而是大王向政务院要求的,下官不得不照办呀!”
刘知府见她举鞭要打,也是欲哭无泪,赶紧解释道,谁知道大王抽了什么风,竟然要求开封一府今年全部种棉花,无论怎么劝都不听。
“哦,是大王要求的?你没骗我?这可是一千多万亩土地呀,这要是全种棉花,那得有多少棉花?”
红莺秀眉一蹙,直直地盯着他,不过对他称呼的这一声娘娘倒是很受用,手中的鞭子倒也放了下来。
“就是给下官借十个胆子,下官也不敢诓骗娘娘呀!此事确实是大王指示的,兴许是今年河南干旱,棉花耐旱一些,加上我大秦国内又正缺棉花,所以大王才如此吧!”
“好吧,那我问你,为何又下令各县百姓不许砍树,不许烧柴火?”
红莺见他如此说,又是秦宇下的令,也就没再计较,话音一转,再次质问道。
若非这一个月来,这家伙主持各县招募百姓,恢复生产,干得有声有色,早就被红莺打成鱼肉百姓的昏官了。
“娘娘,这也是大王指示的,树木确实不能乱砍,至于不许烧柴火,纯粹是捕风捉影,无稽之谈,下官只是根据政务院的指示,倡导百姓今后烧煤球而已!”
刘知府再次解释道,其实对这点,他自己都莫名其妙,但大王下令了,哪怕再不理解,也只得执行。
否则除了纰漏,别说大王要法办他,恐怕整个政务院的文官都得扒他的皮。
如今政务院好不容易可以管辖两府之地,将政事从那帮寡妇手中接管过来,所以整个政务院上下都憋着一股,一定要做出成绩的狠劲儿,没人敢怠慢。
只有做出了成绩,将来才有底气,将其他各府州县的政事陆续接管过来。
“好,明日我就会启程前往襄阳去开会,若我发现你在骗我,是你自己搞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坑害百姓,你就死定了。”
红莺说着就转身离开了府衙,这开封府是她带着兄弟们一寸一寸打下来的,所以她绝对不允许这帮文官乱搞。
刘知府和一众文官也只得行礼恭送,他们也听说过这位娘娘嫉恶如仇,非常仇视文官,各县被她鞭打的县令,已经不止一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