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都是朋友客气什么。”何修第一个开口，千蓉也笑着点头。

“你能醒过来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报答了。”

聪明的他们谁也没提那前几日的婚礼，而众弟子也都被师尊们下了封口令。

雀奴拿来一张湿毛巾递给楚慕寒，“擦一下吧。”

“你是，雀奴？”

“嗯。”

楚慕寒接过帕子，“谢谢。”

何修突然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这是怎么了，一下子变得这么生疏。你还当我们是不是朋友，我可给你说雀奴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你要是再谢来谢去就离开我的屋子。”

何修一阵打趣，大家都笑了。千蓉觉得突然又回到了四年前，楚慕寒依旧没有变，容貌清瘦了可笑容还是依旧明朗。

千蓉回到了应雪峰，她一路低着头看着路旁琼花想着宸渊，想着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第二日一早素心又来喊千蓉去给宸渊奉早茶，她一看见宸渊就觉得他脸色不对，白的吓人。

“师尊你是不舒服吗？”

宸渊忍不住咳嗽几声，“无碍。”

这次千蓉送上的是一杯清茶，宸渊接过，“嗯？”

“师尊，浓茶伤身你还是喝清淡些吧。”

宸渊不顾安鸣与素心在场就问到，“你在关心我吗？”

千蓉觉得气氛诡异，不自在的后退一步，“弟子关心师尊是理所当然的。”

安鸣已经习惯了，他又一次拉着素心就跑了出去。

“师兄，慢点下次你别拉我，我自己会出来的。”

素心再单纯也看出宸渊对千蓉的不寻常，那分明就是带着男女之情。

安鸣放开素心的手，“那好，下次你拉着我。”

素心脸上一红转头就走开了。

宸渊起身走到了千蓉面前，“就只是弟子对师尊的关心？”

“是。”

千蓉立马回答，斩钉截铁。宸渊顿住，“嗯，既然如此就去给我换杯浓茶过来。”

千蓉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依旧端着手里那杯清茶，宸渊右手一抬杯子就掉到了地上“啪嗒”一声碎了一地。

千蓉知道宸渊是生他的气了，她又重新拿了一个杯子给他倒了一杯热茶，这次茶水依旧清淡。

千蓉走到宸渊面前恭敬到，“师尊，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为什么你总是不把话说明白。”

“说明白什么？”

“云雾山的事？”

“那就是我做的，我已经说过了。”

“楚慕寒的事。”

“因为你说你喜欢他。”

宸渊每次回答的都很快，他喉头有股腥甜马就要压制不住“噗。”

终于红色的血喷了出来溅了一地。一些正好滴在那些破碎的茶杯碎片之上触目惊心。

“师尊！”千蓉一声惊呼。

宸渊就倒在了她的怀里，“云雾山我一直让何凤儿跟着，至于楚慕寒我告诫过你，提醒过你。可为什么你还是要那么坚决？始终不肯相信我……”

宸渊在千蓉的怀中闭上了眼睛，玉尘闻声而来把宸渊扶起。

“玉尘，是我错了吗？”

“不是，你没错，他也没错，错的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