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知道了真相就像是被人重重的在心上打了一拳,“哈哈,原来竟然是这样,真是太可笑了哈哈。
现在我居然连去死的资格都没有了,不过也好我走的慢些,你千万别在轮回的路上等我,因为不值得。”
珍儿一路摇摇晃晃的就往凌云阁走去。她一边走一边回忆着和灵虚子的点点滴滴,时而发笑时而哭泣成了一个真正的疯子。
方茴也叹了一口气,“哎,真是可惜了。”不知她是在为灵虚子叹息还是为珍儿,刚才这一事情发生大家心里都有些伤感,宸渊玉尘亦是如此。
当然他们除了有一丝伤感更有别的,那就是疑问。
敖灵子对着宸渊和玉尘拱手,“真是惭愧,本想好好招待你们可今日算是不成了,你们在云山派就暂且居住在凌云阁吧,改日我让请弟子再去请你们。”
敖灵子说完就匆忙的离去了,方茴跟在他的身后神情严肃。
宸渊看了一眼千蓉觉得自己很幸运,至少他们现在没有误会更没有错过。
“好了,我们回去吧。”玉尘先起身对着他们说到。
“好。”宸渊应声一行人便回到了昨晚的居所。
夜晚来临,云山派的夜景相比苍蓝派要美丽许多。
房屋座座高低起伏,月光洒在屋顶上院子里。各色花儿随风摆动,还能听见一些不知名的昆虫叽叽叽的叫个不停。
千蓉和千月站在门口白色灯笼之下。望着月色出神,千月感叹,“没想到灵虚子师尊与珍儿姑娘是这样一出悲剧。”
千蓉回神,望着千月安静的侧颜。好像在记忆中她们如此和平相处真是不多。
“是呀,有句话你肯定没听过。”
“什么话?”千月好奇。
千蓉放缓了语气,“听闻爱情,十有九悲”
这句话在现代很火,而且很有道理。
千月听着稀奇,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这话是你说的?”
千蓉摇头,“我哪有这样的阅历,是无意中听别人说的。不过你也别问我说这话的人是谁,因为我也忘记了。”
“嗯,你现在还真与往日有着天壤之别了。”
千月说完就回到屋中休息去了,留下千蓉在寒风里独自赏月。
忽然一阵笛音响起,一处屋顶之上宸渊白衣飘飘,玉尘站在一旁手里握着一个琉璃瓶。
千蓉抬头正对上宸渊看来的目光,“宸渊师……哥哥,玉尘你们大晚上怎么这么有兴致?”
宸渊笛音未停,笛音里透着宁静和安详。
玉尘对她招收,“上来。”
千蓉轻点脚尖一下就落到了玉尘和宸渊的中间。
“你可知宸渊吹得这曲子是什么?”
千蓉当真不知,只能摇头,“从未听过,可有什么典故?”
玉尘忍不住笑了,“这是安魂曲,为那些心中有遗憾的亡魂吹响的。让他们可以安心轮回不被执念左右在世间徘徊。”
“玉尘,那你们可是为了灵虚子?”
“正是。”玉尘说完便打开手中得琉璃瓶,从里面飘出几个白色星子。
他们围绕着宸渊不愿离去,那笛音就如有了魔力让白色的星子慢慢汇聚成一个人形的虚影。
千蓉看着半空,“灵虚子”没错那道虚影正是灵虚子。
宸渊的笛音依旧,玉尘开口询问起虚影。
“灵虚子快告诉我,养灵丹是谁教你炼制的?”
那道虚影面无表情的回答:“不知道,只知是一位女子她很神秘。我不知道她的身份,但她的修为极高远在我之上。”
玉尘接着问,“那你为何要自尽,就算珍儿恨你,你也可以解释才对?”
虚影又接着回答,“我不是自尽,我是被逼的。因为那个人说当珍儿想起往事之时就是我的死期。
如果我敢苟且偷生,她就杀了珍儿,我不要珍儿死所以只能选择自杀。”
玉尘最后问到,“云山派可有人与邪修勾结?”
虚影摇头,“不知。”
宸渊终于停下,把笛子收起。虚影同时消散在这一望无际的黑夜里。
千蓉又一次被惊到了,“这安魂曲还能这样?可你们刚才问的又是何意?”
宸渊拉着千蓉飞身下了屋顶,玉尘随后,三人前后脚进屋就把门给关上了。
宸渊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千蓉便主动的把茶给泡好了。
当三杯热气腾腾的茶摆上桌,宸渊才缓缓道来。
“养灵丹是天界之物,灵虚子一人绝对炼制不出。二来,他自尽的太过突然,也可以说牵强说不通。最后就是云山派或许有人与邪修勾结,要不然这里面诸多疑点都说不通。
可惜灵虚子并没有给太多有用的消息,唯一确定的是和一个修为极高的女子有关。”
千蓉脑子灵光一闪,“我想到了,你们还记得珍儿姑娘是如何想起往事的?”
宸渊和玉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