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出口。
夏归玄叹了口气:“如果这样没有威慑力那就没有吧。”
说完松开了她,转身离去。
幽舞眼里闪过奇怪的色彩,下意识噘了噘嘴,又离墙而起,气鼓鼓地跟在后面。
“诶?你还跟着?”
“你暗示会对我族人不利,我能怎样?”
“原来那是暗示啊。”
“嗯,是明示。”幽舞鄙视道:“这套心术我懂。”
“既然这样,那再跳支舞?”
“去死吧你。”
夏归玄道:“那再捏捏肩?很舒服的。”
“不许再借机碰我,不然我真敢砍了你。”
“好,绝对不碰。”
“到那坐下。”
所谓“到那”依然是浴池。
夏归玄是“伤号”,依然在复苏,真正被打岔的不是偷亲,是罗维的事,而且岔到了真正的正事。此番再度回去泡泉水,夏归玄靠在浴池边上,确实没有继续去调戏幽舞。
即使刚才的小插曲,他也没有太大的心情,否则未必会提什么族人,确实隐含威胁。
他的心思都在谜题上,渐渐出神。
幽舞也没再说什么,默默捏肩,又慢慢变成了揉捏太阳穴。
其实夏归玄越是不说话,不去逗她,她反而更自愿些。
越是逗弄,越是面子放不下。
可幽舞出神地看着他皱眉思索的样子,不知为何居然有点莫名其妙的心疼感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面子还能死撑到什么时候。
如此甘于做他仆从的现状,捏了一次肩,又有第二次。
那跳了一次舞,第二次还会远吗?
亲了一次,第二次还会远吗?
幽舞不想去考虑,只希望他别再搞事了这种互相沉默的时光难道不好吗?
可是他好像真的觉得很漂亮。
幽舞走着神,脸颊不知不觉地泛红。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身躯的憎恨早都没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窃喜。
就因为他馋?
贱不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