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跟姮娥混,和玉兔一样?”
“这可是个太清跟班啊。”脑花悠悠道:“姮娥这出来,配置挺高的哈。感觉少司命也在下棋,姮娥来这里,估计不是外来者误入,是有所目的的。”
夏归玄慎重起来:“排除你之前误认为很多太清意,实际该有三个太清,这里就两个,加一只无相巅峰的兔子。还有一个太清哪去了?该不会又是误判?”
脑花的语气同样有些凝重:“我对这个数字很自信,不会有错只能说明位面之中还藏有太清,尚未露面。”
在来此之前,大家本来觉得这个位面不复杂。
一个已经被统一了的位面,有很明确的破局关键点,只要大致了解一下世界状况做到心中有数,差不多就可以找上“帝尊”的门,先礼后兵,能谈就谈,谈不了打服了完事。
然而事情到了现在,已经彻底超过了预计。
帝尊是姮娥,和夏归玄的恩怨纠葛,暂且不提。
光说位面本身,也不是那么单一的。生物的灵魂有观测后门,基因也处于渐变的时期,会导致怎样的变故尚未可知。
内有太清暗中潜伏,外有牛牟未死,正图谋打回来。
而姮娥对世界估计也有某种特殊的考量,或者受人蒙蔽?以至于马族的悲剧不但没人帮一手,反而玉兔还站在狮狂那一边。
然后姮娥来此,很可能和姐姐的布置有关。
也就和故地之谜有关。
还和脑花强相关。
内因外因,宏观微观,交错纠缠,不仅并不简单,甚至还越发复杂起来了。
说实在的,夏归玄不但不觉得麻烦,反而觉得没白费了这一年跋涉和这副阵容参战真要是太简单,反而觉得意兴索然。
但前提是,姮娥的恩怨得先摆平啊,不然玩个蛇啊
“大家出出主意吧。”夏归玄拎起胧幽:“说你呢,军师。”
“这有什么主意可出的,不就是想办法送你接近她,然后发挥你的特长,堵住她的短处,阴阳和谐,此月不孤,连位面缺陷都填上了。”
夏归玄:“?”
别人却都觉得胧幽说得很有道理,商照夜便道:“但这个怎么接近?一进去就打起来了吧”
“放心,姮娥怎么可能亲自堵界膜,她心中想要的也不是御敌于外啊,而是想砍死牛头人。”
夏归玄:“”
胧幽道:“所以她最多就是布置十面埋伏,各类阵法,然后安排一个人盯着,多半是玉兔只要能先把这只兔子搞定,就搞定一半了。”
夏归玄不得不承认这说得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怎么搞定?突袭打晕?”
胧幽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就这水平,当初怎么打败我和幽舞的就知道闷棍?”
夏归玄气道:“还有什么更直接的?”
“有啊。”胧幽两手在脑袋上摆了个兔耳造型:“我们给她送来了她心爱的战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