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释尼听到亲兵的话,顿时就知道不好,直接冲入了后院,见着那些守卫在朱粲房间门口的亲兵们。
那些亲兵见到李释尼,顿时也是一阵懵逼,道:
“先生,你不是在里面照顾大王吗?”
李释尼听得这话更加焦急,道:
“有人化作我的模样暗害大王。”
听到这话,亲兵顿时陷入了呆滞之中,然后立刻反应过来,道:
“不好。”
说罢,李释尼带着那些亲兵们推开了房门,只见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朱粲躺在软榻上,面容无比痛苦,满身长满了恶疮。
同时间,李释尼绝望的发现,那朱粲身后的金身已然消失,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祭坛,其上完全没有留下丝毫香火愿力。
此时,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那亲兵连忙上前去查看朱粲,焦急的道:
“大王,大王,你怎么了。”
说罢,亲兵下手扶起朱粲,用力的摇晃朱粲,但是根本摇不醒,连忙朝着李释尼,道:
“先生,你看看大王这是怎么了,如何这般痛苦,满身恶疮,还叫不醒。”
听到这话,李释尼才从朱粲金身丢失的愤怒中回过神来,上前查看朱粲,朝着朱粲周身洒下佛光,却完全无法治疗朱粲,也无法将朱粲从梦境中拉出来。
见着这情况,李释尼更加焦急,道:
“这定是哪贼道人手段,左道友,你精通岐黄,劳烦您看看。”
说罢,那跟随李释尼一道过来的道人上前来,按照这般称呼,此人当是左游仙。
左游仙身的一副好皮囊,模样周正留着及胸美髯,看着不过是三十许的模样,腰间还跨着一柄宝剑。
左游仙急忙上前为朱粲查看,看这朱粲周身恶疮,已然有脓水流出,拉起朱粲手腕把脉。
片刻后,左游仙道:
“朱大王脉象无比混乱,如同得了无数种恶疾,这般手段当真前所未见。”
说罢,左游仙放下手腕,用手指撑开了朱粲眼皮,看了朱粲的眼珠子,片刻后道:
“朱大王这是受了术法才会陷入昏睡,这术法极为厉害,我怕是无能为力。”
听到左游仙所说,李释尼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怒道:
“我就感觉到迦楼罗琉璃心被夺,知道不对,没想到还是没有赶上,那道人如何敢这般,朱粲虽然身上气运不算极强,但是勉强可以算是一方诸侯,此人如何敢直接对朱粲出手,不怕气运反噬,不怕天道惩罚吗?”
说罢,李释尼取来一面罗盘,想要掐算俞慎下落,但是根本算不到任何东西,就如同没有俞慎这个人一般。
旁边的左游仙也是这般,摊开手掌掐算,片刻后皱眉道:
“此人当真奇妙,天下如若无此人一般,李道友,这该如何是好,我等是否还继续行事?”
李释尼此时面色一片狰狞,道: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必须继续行事,你们到院子里去,按照这个图例搭设祭坛,封闭这个院子,不可让寻常人进来、知晓。”
说罢,那些亲兵接过李释尼递过来的大片丝绸,上头画着详细的图例,答道:
“诺。”
说罢,那些妖怪亲兵便退出了屋子,去找材料搭设祭坛,这些妖怪虽然是朱粲的亲兵,但是皆是李释尼亲自招募来的,表面上对朱粲忠诚,其实还是属于李释尼的人。
见着李释尼安排搭设祭坛,左游仙面色有些讶异,道:
“李道友,我们难道?”
李释尼面色略微好了一些,道:
“没办法了,就朱粲此时模样,怕是要那些仙佛正宗才能救治,我们也请不到,不若直接将朱粲气运掠夺过来,然后我安排朱粲手下部众投靠辅公祏,壮大辅公祏气运,然后吞并江淮军,将杜伏威的气运一道掠夺过来。”
听到李释尼所说,左游仙略微有些担心道:
“李道友,我们这般行事,到时候辅公祏成事,我们真能?”
李释尼看了左游仙一眼,暗道:
“要不是要靠你搭上辅公祏,也找不到其他愿意跟我一道行事之人,早杀了你这废物,一身修为真是修炼到狗身上了。”
但是李释尼此时自然是不能这么说,解释道:
“气运会加持气运之人,也会随着气运之人成长,待得辅公祏气运达到鼎盛之后,我们夺取其气运,到时候我等修为便可大进一步,天下之大任由我们去,你不想借之得道吗?”
听到李释尼所说,左游仙思考片刻后,才咬牙道:
“那便随李道友所说行事。”
此时,李释尼忽然看到院子里那些忙着搭设祭坛的亲兵们,在片刻间忽然扑通扑通全部倒下,顿时知道不对,道:
“不好。”
说话间,李释尼的和左游仙便见着一道华光悄无声息的出现,将院子里的亲兵们绞杀一空,然后他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