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残酷的笑容。

“你叫程素吗？”老头转过身来，此时手中已经多出一张卡牌。

正是程素放在衣兜里的那张入校卡。

“是的，老师！”她正了正神色回答。

却见米勒摇了摇头笑着道：

“姓程，你是密云区出来的学生吗？”

对于这密云区三个字，程素已经是第二次听到，第一次是在山林里时那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学生口中听到的。

难道这个密云区就是她曾经的地表世界吗？

“你应该也与海伦一样，称呼我为导师，而不是老师，你的老师只有一位，就是那等你进了奥卡学院后，教你们练习能量凝聚的老师。”

对老头的话，程素不以为然，她认为只要是在学校里办公的人，就都应该称呼为老师。

况且在曾经的学校里，对于教书育人这一职位的称呼也就一直是老师称呼。

称呼老人为老师，让程素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学生觉得叫老师比导师要更亲切，学生想称呼您为老师，可以吗？”程素说着双眼就像冒出星星样的盯着米勒，样子有说不出的乖萌。

她这样的回答明显逗乐了老人，老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开怀笑过了，他很欢乐的捻了捻那花白的胡须道：

“好吧，你愿意叫我老师便叫吧，在奥卡学院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学生叫过我为老师，你叫我老师，让我感到很高兴！”

老人开心得像个小孩一样的将入校卡递还给了程素。

程素接过，将卡再次放回衣兜，她不知道刚才这卡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老人的手里了。

看来这老人在她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一定是动用了某种特殊能力。

在老人走后没多久，那所谓的运输机也来了。

只是和程素想像中的样子大相径庭。

她原本以为这运输机类似于在陆地上行驶的那种大型车辆，或者空中飞行的大型客机之类的。

也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末世前那些发现的报道都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