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就回去了呢?我的房子车子存款啊……
说白了他现在还是一副打游戏的感觉,还没有融入。
一阵马蹄骤响。“郎君。”张良提醒了一声。
张军已经睁开眼睛看了过去。是自己这边的游击。游击靠近自己行营的时候身上会插上番旗,这个张军认识。
“禀将军,前面发现一旅军士,旌旗不整,来意不明。”
“走吧,去看看。”张军握了握挂在马鞍上的马槊,叫游击带路。
自从有了马槊这玩艺儿,张军心里一直有点痒痒,想找个人打一架试试手,但一直也没有机会,总不能去砍树或者拉着张良打一架。
这会儿一听前方有不明身份的军队马上雀跃起来。干他。
中军距离前部也没多远,一公里不到,纵马跑起来也就是几分种的事儿。就是小风夹着雪屑打在脸上有点难过,张军直接放下面甲。好多了,就是有点凉啊。
前面大车已经停下摆出了戒备的姿态,前队兵马也是一副攻击的架式。大唐军队就没什么防守一说,赶车的车夫都拎着刀一副随时往上冲的模样。
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大唐的彪悍是通过不停的征战胜利写在了骨头上的。
“郎君。”己方的旅帅给张军施礼。
“什么情况?”
“未知。职下怕有闪失,未做打探。”这没什么错。他的职责是保卫行军的大车队,冒然上去才是违规。
对面人马相距有一箭之地,不过这漫天大雪的,看得还是相当清楚。看打扮也是唐军,就是不知道哪个部分的。
张良随后赶了上来,眯起眼睛看了看:“请郎君押阵,待某去探试。”
“你守着,我去。”张军拿起马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