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原谅顾言刚刚的无礼。
“阁下似乎还未曾告知,为何会出现在奴家的后院之中。”
“说来惭愧,在下是来寻觅这些兄弟的。”
“除此之外,更是为了那位重创的兄弟而来。”
“居士既然再次,那么敢问居士我那位兄弟情况如何?”
妙龄少女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便理解顾言的来意。
“你来的刚好,你那位兄弟已经无恙了。”
“所幸箭矢并未入骨,否则奴家也救不回来。”
得知上官渊安然无恙的消息后,顾言这才松了口气。
“多谢居士,这枚令箭还望居士不弃收下。”
“从今往后,如若居士遇到什么难题,凭借这枚令箭能让在下答应居士一件事。”
“任何事都行?”
“只要不违背原则,任何事都行!”
顾言语气坚定的说道,而这位妙龄少女却是掩着唇齿轻笑了起来。
“看你打扮,应该不是盐城中人。”
“奴家要这枚令箭又有何用?再说,奴家开设翠竹居本着悬壶济世为本。”
“并没有想过得到些什么回报,因此阁下不必如此。”
妙龄少女将令箭交还给顾言后说道,兰彻与李道全则是替这位妙龄少女感到惋惜。
因为他们清楚的明白,这枚令箭意味着什么。
毫不夸张的说,持有这枚令箭能做任何事。
这枚令箭便象征着太子权威,只可惜这位妙龄少女选择拒绝。
见到妙龄少女不愿收下令箭,顾言只好将其收回。
不过顾言心里,却不会忘记这番恩情。
“大恩不言谢,这番恩情,我顾言铭记于心。”
说罢,顾言示意呼延罗等人抬着上官渊离开此地。
看着顾言离开的背影,妙龄少女忍不住好奇的眨了眨眼。
“姐姐,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先前收下李道全一包蜜饯的小侍从,站在妙龄少女身旁。
一边吃着蜜饯,一边朝着妙龄少女说道。
“臭小子!说什么呢?”
“我只是觉得,这位公子有些意思罢了。”
妙龄少女说罢,转身回到翠竹居继续医治病患。
而小侍从却是坐在门外柳树下,吃着蜜饯摆动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