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顾言退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只可惜,不管顾言怎么想就是想不明白。
“请殿下责罚!是我等连累殿下了!”
李道全等人在离开皇宫后,纷纷朝着顾言单膝跪地沉声说道。
显然是在李道全等人看来,若不是因为他们。
顾言根本不必受此责罚,着实是让李道全等人心里过意不去。
见到李道全等人如此模样后,顾言连忙上前搀扶。
“说什么呢?兄弟之间那还有什么连累一说。”
“本宫先前说过了,并不责怪尔等。”
“况且本宫可是期待,与尔等再见之时。”
顾言看向李道全等人,略带笑意的说道。
李道全等人听罢,起身神情严峻的点了点头。
“请殿下放心!臣等定当不负殿下所望!”
说罢,李道全等人登上马车离开了皇城。
目送李道全等人离去的顾言,不禁感到些许的失落。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起经历过腥风血雨的兄弟。
顾言相信,再见之日。
他们必会超出自己的预料,而自己也会庆幸今日的决定。
想到这些,顾言这才转身准备返回东宫。
就在顾言准备登上马车的时候,身后却是传来大太监童博的呼唤声。
见状,顾言停下脚步。
转身略带疑惑的看向匆忙赶来的大太监童博,开口询问道。
“童公公喊住本宫,可是有什么急事?”
“殿下,陛下请您到养心殿静候。”
童博气喘吁吁的说道,足以看出童博刚刚跑得有多急。
“养心殿吗?本宫知道了,有劳童公公了。”
“这是老奴该做的,殿下过谦了。”
既然话已经带到,那么童博也就没理由继续待在这里。
毕竟顾元武身旁,还需要童博侍候。
“太子殿下,那还回东宫吗?”
充当马夫一职的小春子,看向顾言疑惑问道。
“不必了,去养心殿。”
“本宫倒要看看,父皇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坐在马车里,顾言自顾自呢喃道。
与此同时,先前离去的李道全一行人之中。
由于李道全与兰彻家住同一条街,因此同乘一辆马车。
或许是李道全与兰彻现在兴致并不是很高,因此马车内的气氛着实有些微妙。
“兰彻,陛下让你在御林军中任职。”
“相比其他太子亲军,你是离殿下最近的。”
“从今往后,殿下就由你来照看了。”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沉默许久,李道全抬头看向兰彻认真说道。
“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难道就当真心甘情愿离开京城吗?”
兰彻咬紧牙关,低着头攥紧双拳问道。
“我当然不想离开京城,不禁是我不想,其他太子亲军的兄弟同样也不想。”
“可是兰彻你得记住,唯有离开京城学艺归来,才能更好帮到殿下。”
“毕竟,殿下可是未来要一统诸国的男人。”
“难不成,你想拖殿下后腿?”
“怎么可能!你别乱说!”
“这不就得了?接下来你得好好的在御林军中磨练。”
“我可不想,等我回京你还只是个御林军小卒。”
“你给我等着!到那时候,我早就是御林军统帅了!”
“可别只是说说,君子一言驷。”
“驷马难追!”
与兰彻约定好后,李道全起身离开马车。
回到丞相府邸,李道全坐在中堂静候其父李茂归来。
李道全现在,有些许疑惑还望其父能够作答。
等到李茂回府后,李道全起身恭迎。
“孩儿见过父亲!请父亲责罚!”
得知李道全在中堂等候自己,李茂连朝服都没有脱。
匆忙赶到中堂,不等李茂开口。
李道全起身,抱拳弯腰说道。
“全儿,你在此地等候为父,应该不止是请罚吧?”
李茂坐在首座,朝着眼前弯腰模样的李道全开口问道。
“不敢欺瞒父亲,孩儿有一事不解,还望父亲解惑。”
“说吧,是什么事?”
“孩儿想问父亲,先前金銮大殿上的那一幕,可是父亲与陛下联手演的一场戏?”
“哦?此话何解?”
听闻此言,李茂放下手中茶盏略带兴致的询问道。
“孩儿虽不才,无法看透陛下与父亲的心思。”
“可是孩儿始终觉得,先前金銮大殿上所发生的太过巧合。”
“尤其是,陛下对殿下的责罚。”
“孩儿这一路上,不是没有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