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皱着眉头,不禁陷入沉思。
自然是在顾言看来,当真没有想到。
夏国各部之中,居然还有专门负责矿脉这一块的。
转念一想,却也能够理解。
诸国之中,如果没有专门负责矿脉研究这一块。
试问,诸国现在手中兵刃从何而来?
总不至于,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抱歉,让阮大学士受惊了。”
晃过神来的顾言,歉意的朝着阮经天抱拳说道。
“不敢不敢!殿下多虑了!”
见到顾言如此举动,阮经天连忙摆手说道。
阮经天属实是没有想到,顾言现在会如此谦逊。
这与阮经天听闻的太子殿下,有着极大反差。
“殿下,臣观您刚刚反应剧烈。”
“敢问殿下,可是有何缘由?”
阮经天难以压制心中疑惑,朝着顾言抱拳询问道。
“让阮大学士见笑了,本宫只是觉得这矿场出现的太过及时。”
“实不相瞒,其实本宫先前正在为铁器原料感到困扰。”
“实在是没有想到,阮大学士现在会给本宫送上如此厚礼。”
顾言浅笑着说道,顾元武却轻皱眉梢。
很显然,顾元武知道顾言先前举动。
同时,顾元武也知道汉仪送来三千件铁器之事。
现在看来,其中应该是有所关联才对。
“言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朕从未听闻?”
顾元武故作不解的看向顾言,开口询问道。
“回禀父皇,儿臣先前偶然所得一本锻炼之法。”
“若是按照上面的锻炼步骤,便可获得既轻便有锐利的绝世兵刃。”
“哦?真有这样的事情?”
“为何朕从未听闻?那本锻炼之法在何处?”
顾元武看向顾言,伸出手掌示意道。
显然是示意顾言主动将锻炼之法交出来,可问题是所谓锻炼之法。
不过是顾言随口编出的,怎么可能真能拿得出。
没办法,顾言只能苦笑着解释道。
“回禀父皇,儿臣先前将那本锻炼之法牢牢记在脑海之中后。”
“便让人将其焚烧殆尽,为的是稳妥起见。”
“现在不能拿给父皇过目,还请父皇见谅。”
顾元武如何不知,顾言这是胡言乱语。
虽然好奇,但也只能就此作罢。
顾元武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自己这位长子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似乎是从顾言落水之后开始。
饶是如此,顾元武并不怀疑顾言身份。
不管怎么样,顾言始终都是自己嫡长子。
“既然言儿你都这么说了,那么阮大学士。”
“就有劳你向太子介绍介绍,东郊的情况。”
听到顾元武的示意后,阮经天稍加有些意外。
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后看向顾言介绍道。
通过阮经天的讲解,顾言这才得知。
东郊一带,属于东临城比较偏凉的地带。
这里一般居住的,都是东临城中地位最下层的人。
乞丐混混更是掺杂其中,使得东郊成为东临城官府不愿打理的地方。
加上如今铁矿一事公诸于世,东郊那些混混乞丐势必会有所作为。
“敢问阮大学士,那些混混乞丐在如何了得。”
“难道说,还敢违抗圣旨吗?”
在顾言看来,根本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道圣旨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在来一道。
阮经天在听到顾言所言后,并没有丝毫意外。
毕竟在此之前,阮经天自己也是如此认为的。
可随着阮经天不断深入东郊,才发现其中的不简单。
“实不相瞒,臣先前的想法同殿下一样。”
“觉得没有什么是圣旨解决不了的,可当臣真正了解之后。”
“臣发现,东郊远没有想象中来的简单。”
“嗯?阮大学士不妨细说。”
顾元武现在,同样是对东郊产生些许好奇。
于是朝着阮经天,抬手示意道。
显然是示意阮经天,现在将自己探查到的如实告知。
阮经天自然不敢有任何隐瞒,如实告知顾元武与顾言。
这段时间中,阮经天到底都探查到了什么。
随着阮经天的讲述,顾元武眉宇紧皱。
顾言更是时不时低头沉思,足以说明东郊情况的复杂。
“父皇,看来阮大学士说的不错。”
“这东郊,还真比想象中来的复杂。”
顾言抬头看向顾元武,略带苦笑的呢喃道。
东郊最大的麻烦,现在看来正是那些混混乞丐。
住在东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