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超出顾兄的预期,顾兄你就等着收钱吧。”
李成海地契收下后,朝着顾言浅笑说道。
顾言微微点了点头,不由松了口气。
现在总算是了却一桩心事,不知为何,顾言对李成海能有绝对的信任。
或许是因为,李成海先前为自己做的那些事。
同时,李成海也察觉到顾言正是因为信任自己。
所以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付给自己。
若是不能给顾言一个满意答复,李成海自己都觉得没脸见顾言。
紧赶慢赶,大军总算是抵达东临城。
坐在马车中的秦可馨,透过窗纱观望着热闹繁华的东临街道。
尽管夏国国库空虚,但百姓生活可远比其他诸国百姓好太多。
只因顾元武,坚决不愿加重赋税以此来填充国库。
此举也是顾言,最为认可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顾元武能得到夏国百姓的鼎力支持。
这些都是必然的,顾言骑着马来到马车旁。
朝着坐在马车中的秦可馨笑了笑,秦可馨掀起窗纱看向顾言。
“夫君,这就是东临城吗?好热闹啊”
“等晚些时候,拜会完父皇母后,为夫带你好好逛逛东临城。”
正当顾言跃身上马,准备驱车离开咸阳城的时候。
咸阳城城门前,大军早已等候多时。
这让骑行在马背上的顾言,不禁皱了皱眉头。
尤其是当顾言见到,沐王秦子穆也在现场的时候。
顾言心里的疑惑,越发浓郁。
正当顾言准备上前查问的时候,不曾想秦子锋居然也在场。
现在看来,方良对此事还是很在意的。
李道全同样也是如此,不曾想过方良会将这份古籍待在身上。
“看来,两位都没有忘记这份古籍。”
“先前臣拿到这份古籍的时候,尚未来得及详细端详。”
“便发生了之后的变故,等到臣闲下来之后。”
“臣用了大量时间精力,找到了这份古籍上所记录的人与事。”
“尽管过去这么多年,但是臣依旧发现。”
“本该锒铛入狱的,现在却活的有滋有味。”
“而那些本该儿女满堂的,却早已入了枯骨坟堆。”
“臣并不是想抱怨什么,而是臣觉得这世道就是如此。”
“臣始终牢牢谨记,殿下当日在凉都的时候。”
“同臣说的过,不知殿下是否还记得?”
方良将古籍放在顾言跟前,沉声询问道。
顾言微微皱了皱眉头,实在是想不起先前到底都跟方良说了些什么。
“殿下日理万机,忘记也是很正常的。”
“殿下曾经说过,这天底下是非黑白从来不是谁说了算的。”
“而是百姓自己通过双眼去判断,到底谁是黑谁又是白。”
“起初臣对于殿下所言,仍然有些揣测与质疑。”
“直到臣调查了这本古籍之后,便深切明白殿下您的意思。”
“本宫的意思?方良先生不妨说来听听,本宫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言现在属实是好奇,方良都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启发。
“殿下有令,臣自当如实相告。”
“臣以为,只所以夏国各地出现这种情况并非偶然。”
“而是效仿天子脚下,试问若是天子脚下都是如此。”
“各地官吏,又岂敢以铁腕治理?”
“所以?这就是你对东临城地界内所有赌档进行打击的原因所在?”
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李道全,抬头略带一丝费解的问道。
“不错!臣是想以此来试探那些朝臣底线在何处。”
“同时,也能为殿下日后整顿提前做好准备。”
方良至始至终都坚信,顾言绝不会容忍这些赌档存在。
顾言微微皱了皱眉头,手指略微节奏的敲击茶几桌面。
“所以说,先生已经找到那些朝臣的底线在那了?”
顾言抬起头,看向方良询问道。
“不错!臣已经准确找到,并且记录了下来。”
听到方良如此说道,顾言翻开古籍查阅起来。
方良原以为,顾言现在会很赞同自己的做法。
可得到的结果,却同他想象中大相径庭。
在顾言看来,方良此举虽说是为自己着想。
但同时,也为自己树敌太多。
哪怕自己是东宫,是夏国储君。
问题是,方良现在想动的这批人中有许多朝臣不管是资历还是手段。
都远在自己之上,现在动他们对自己毫无益处可言。
并且,顾言也觉得方良现在有些操之过急。
“殿下,莫非您也觉得臣太过着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