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成为了被人摆布的工具,就连婚姻大事都由不得自己,都是任务,上一次成婚是任务,成了寡妇是任务的结果,如今成了秦槐远的贵妾,也是任务
“她也是个可怜人。”秦宜宁不免幽幽叹息。
秦槐远只笑了一下,并不言语。
秦宜宁叹了口气,站起身道:“父亲,今日之事不会告诉母亲,母亲若问起我外祖母他们,我便说他们很好。等以后我再找机会告诉母亲,就说外祖母他们不想住在仙姑观,自行找住处去了。至于我身上的伤,若有人问,我就说自己不留神摔了一跤。”
“你想的很周到。”秦槐远赞许的道:“对待曹氏,你记得态度不要有任何变化。曹氏在咱们家,是为了配合我做一些事,同时也不排除皇上想安排她来监视我,总之,这些事为父都会处置,你只要做你自己便可。”
秦宜宁闻言就明白了秦槐远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
秦宜宁叫了冰糖进来,在净房更衣,重新包扎之后,将脖子上的伤口掩住了,这才若无其事的回兴宁园先去给孙氏请安。
孙氏拉着秦宜宁的手仔细问了定国公家女眷们的情况,秦宜宁只笑着说一切都好来应付着,将孙氏哄的眉开眼笑才回硕人斋休息。
至此,风平浪静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京都已是春暖时节,新一批的春衫都已送到了各房之中。
秦宜宁由松兰服侍试穿新衣,随口问身后的冰糖:“才刚是怎么说的?老太君说的什么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