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瀚海剑法舞的生生不息,一剑胜似一剑,犹如海中叠浪,延绵不绝。
不多时。
黑甲将已是满身伤痕。
秦渊抓住他的破绽,策马贴身上前。
一剑斩飞他手中的玄铁长枪。
紧接着。
反手一剑,刺入他的胸膛。
黑甲将口吐鲜血,但眼神依然无所畏惧,从马背之上,重重的跌落到地上。
荡起层层烟尘。
战斗结束。
“叮,恭喜宿主完成群英支线任务,成功抵御洪流军进攻,奖励武勋300点,功勋1000点。”
秦渊下马,将青釭剑插在地上,摘下头盔,向地上的黑甲将深深鞠了一躬。
白马营的将士,也都下了马,摘下头盔,向这支骑兵,表达最深切的敬意。
“子龙,好生安葬他们。”秦渊对身边的赵云说道。
然后翻身上马。
他没有继续追击徐川,独自一人,向洪流军大营而去。
“子龙,主公他...这是怎么了?打了胜仗,反而不开心了。”许褚看着一反常态的秦渊,不解的望向赵云。
“主公他...应该是为双方死伤的将士感到悲伤。”赵云望着秦渊离去的背影道。
赵云理解秦渊,他虽有天命,但年纪尚小,马革裹尸本就是血染沙场将士们的宿命。
秦渊想理解这一切,只有靠自己。
“唉...子龙,这里交给你了,我去追主公。”许褚叹了口气就要上马。
赵云一把将他拉住,“算了仲康,战斗已经结束,没有什么危险了,让主公一个人待会吧。”
“这...好吧。”许褚无奈的摇了摇头。
秦渊一人策马回了洪流军中军大营,从纳戒中取出一坛老酒,捧起来就是一口。
辛辣的老酒,从秦渊的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这是他第一次喝酒。
他本不爱喝酒。
但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道理他都懂,不过有的时候,道理可以劝解他人,却劝不了自己。
这一夜。
秦渊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睁眼时。
天以大亮。
他伸个懒腰,站起身来。
阴霾一扫而空。
有的时候。
伤痕只能用时间来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