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生,父亲就失去了挚爱的母亲,从此有了心魔最终惨死。
吞噬魔根带给她的,除了无尽的折磨,还有魔界根深蒂固的鄙视。
可偏偏她有足够的实力,不管那些人心里怎么想,都只能跪在自己面前俯首称臣虚与委蛇。
她从未把这些事放在心上,甚至心里还有些得意。他们看不惯自己又怎样,还不是只能屈服于绝对的实力。
可她发现,当风北陌也在讨好自己时,她却觉得心里无比烦躁。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他从恐惧自己,变成了刻意的讨好。
从始至终,风北陌这个不要脸的老废物,从未对自己说过一句真话!
喜欢?
是喜欢自己掌管的法宝吧!
明明自己一个不开心就能捏爆他的狗头,他还敢想着富贵险中求吗?
明明还没和自己见过几面,他就摆出一副情有独钟的模样干什么?
呵呵呵,这都是他讨好巴结自己的手段罢了!
没有一分真心!
可偏偏这些话从他那张嘴里说出来,还显得无比真心。她总会为那些谎言心软一瞬。
可转眼,又会意识到更加冰冷的现实!
“呵呵呵,还想要什么?”掐在风北陌脸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风北陌被掐的生疼却也不愿意躲,只是呆呆看着白阳:“说了你也不会给。”
“这就对了,何必拐弯抹角。”白阳冷笑。
风北陌也感觉有些委屈,他知道白阳又在生气。
可生气就生气,为什么白阳总是觉得自己是在讨好她?好像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会被她胡乱猜忌。
他有些不甘心,语气里充斥着些委屈的味道:“我要你,你给吗?”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堵在胸中的烦闷挠的白阳语气暴躁,她讥讽地问道:“就这么想自荐枕席?”
风北陌愣了愣......他发誓他没往那事上想:“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呵呵呵。
看吧,这就是他所谓的喜欢,欲擒故纵。
看着白阳一副:请继续你拙劣的表演的表情。
风北陌猛然觉得自己今天不自荐下枕席,白阳要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都怀疑一遍。
其实别说白阳不信,风北陌一开始发现自己喜欢她的时候,也被吓了一大跳。
但好歹他在梦魇魔域思考这个问题思考了6年。
有个过渡期后,这件事情就变得好接受多了。
可对白阳来说,自己前几天还被误会成魔宫的间谍,为了活命疯狂拍着马屁呢。
虽然一不小心神交了,可这才过了几天,自己就突然说喜欢她,确实是让人觉得图谋不轨。
想到这里,风北陌心里的委屈变成了一丝心疼。
一个人要经历过怎样的伤害,才会不断地去怀疑别人的示好呢......
或许是因为风北陌长的比白阳高了,也可能是因为白阳在思索着什么。
风北陌竟然一把挥掉了白阳掐在他脸上的手。
他没有丝毫躲闪和白阳四目相对,语气却是实打实的温柔,就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
“既然师父看穿了我的心思,就该知道我想自荐枕席不是一两天了。这6年来,我脑子里每天都想兑现承诺,让师父怎么舒服怎么来快乐似神仙啊。”
白阳愣在原地,一时间因为这不要脸的荤话而忘了生气。
风北陌一把扯了自己的束腰。
原本周正的黑色束身衣,突然变得松松垮垮里衣若隐若现:“为了做师父的工具人,我吃尽了苦头。”
白阳一把抓住他的手,语气有些不知所措:“你脱衣服干嘛?”
风北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宠溺的弧度:“想让你试试我这身体,看看能不能让你像上次一样愉悦。”
趁着白阳正在解析自己的话,风北陌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壮起胆子突然上前一步,抓住白阳的束腰往下扯。
白阳挥开风北陌的手,却发现挥不开:“松手!”
风北陌僵持着就是不松。
他微微低头,泛滥的桃花眼灼灼其然:“师父别害羞,总归是要脱的。”
白阳不知道的是,她的脸已经从耳根红到了脸颊。
一时间竟然又忘了,可以把人赶走这个选项。
她呆在原地震惊于老废物不要脸到毁天灭地的程度。
她只是一时气急想威胁他几句就算了,怎么最后变成被脱衣服的地步!而且事态早已超出了她的知识范畴。
风北陌看着白阳红彤彤的脸蛋,慌乱的样子,笃定她害羞了!
一想到全世界只有自己见过白阳这副模样,风北陌的呼吸又急促了几拍。
“滚!”反应过来的白阳怒视风北陌。
风北陌丝毫不惧,反而笑的不怀好意:“可是我一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