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低了十几度,在场的奴隶们都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牛蚤手下更是害怕,其中一个战战兢兢的说道:“不是我,我从来没有欺负过……不不,只捅过他一次,是、是……”
他突然来了勇气,指着面容扭曲的牛蚤叫道:“是牛蚤干的!菊被他独占了,他每天都弄`菊好几次,最后才弄死了菊!”
“对对对,是牛蚤弄死了菊,和我们……没关系。”其他手下惊慌的解释。
牛蚤也惊疑不定,眼角跳几下后,又恢复了狠戾之色,昂起头不屑的叫道:“诅咒?呵呵,菊是我的妇男,每天被我搂着睡,里里外外都被我弄过,我会怕他?就算化鬼我也不怕他!”
他的语气非常狂妄,但是紧握的双拳却在微微发抖,眼珠子忽左忽右的飘着,显然是真是信了老鲇的话。
乙棚奴隶则反意高涨,都跃跃欲试的紧盯着牛蚤,胸口剧烈起伏,造反之势已如箭在弦上。
“原来用鬼神忽悠这个时代的人,远比生死、利益更有效!”
聂伤在一旁兴致盎然的看着他们内讧,心中若有所悟,“嗯,以后我也应该多用此招数,要论编故事、演戏的本事,谁能比的过我呀!“
”不对,那些巫祝的编造能力和演技不容小觑,毕竟他们是专业人氏,我一个业余的,怎能用个人爱好去比别人的饭碗。”
“牛蚤,你自己让出圉头之位,再向菊的冤魂祈求宽恕,说不定能解除诅咒,对我们大家都好。”老鲇从装神弄鬼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正色喝道。
牛蚤看了看身后表情惊悸手下,使劲摇了摇头,咧嘴一笑道:“我才不怕那死鬼,还是那句话,谁想当圉头,来我手里抢,抢去了就是他的。”
他又转过身,对几个手下说道:“你们想什么呢?以为主动认输了,他们就会饶过我们?那死鬼会饶过我们?别做梦了,想想我们以前是怎么待他们的,他们就会怎么对待我们。”
他指着大群虎视眈眈的乙棚奴隶,高叫道:“我们没退路了!不想被这些以前被我们捅腚的家伙反过来捅我们,就跟我一起打!”
“先打死你这个多嘴的贼鲇鱼!”
牛蚤大吼一声,两步跨到老鲇面前,一拳杵在肚子上。老鲇的身子一下从驼背变成了弯腰的虾米,口吐白沫一头扎倒在地。
放倒生事的主谋,牛蚤一刻没停的冲进对面人群,两只拳头左右开弓,狠狠砸在没有防备奴隶头上,打的他们歪歪扭扭,纷纷逃开。
“兄弟们,我们因为牛蚤才被菊诅咒的,打倒牛蚤,我们才能摆脱厄运。跟我上啊!”
那秃耳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抓住机会振臂一呼,当先朝牛蚤扑去。其他奴隶在他的带领下,终于战胜了心中恐惧,都红着眼睛大吼,一起涌向牛蚤,七手八脚的乱打。
牛蚤这厮真有些勇力,面对人潮毫不退缩,一双拳头抡的像旋风一样,又狠又准,打的身周奴隶连连惨叫。
无奈对方人数太多,最后还是陷入了苦战之中,眼看要被愤怒的人群淹没了。
那几个手下还在一旁犹豫,这时却有一些失去理智的奴隶来攻击他们,手下一下明白自己该怎么选择了。
他们几下就打翻了扑过来的奴隶,然后一起冲向中间战团,很快穿透重围,和自己基`男老大站在一起并肩作战。
牛蚤一伙战力强大却人手少,造反奴隶人多但都是菜鸡,不过他们这次打出了真火,尽管被牛蚤等人不断打倒,却都不让一步,前赴后继,翻起来继续拼命。
乙棚几十号人全部参战,没一个落下的,在壁墙下打成了一锅粥。在一旁观战的甲棚奴隶,也被他们爆发出来的凶狠战力震惊了,赶紧后退几步,以免被战斗波及。
“哇呀呀!贼贱奴!又闹事!”
“不想活了别连累我们!”
“看我不抽死你们这些贱`种!”
双方战局正要分个胜负,逢事总是慢三拍的家奴又出现了。
几个家奴差点气死,因为壁垒里的大人物被贱奴的群架惊到了,都放下手中的事远远围观,几个军官开始呼叫士兵过来镇压,隶臣也气急败坏的朝这里跑来。不管怎么做,他们一顿罚是免不了了。
在隶臣、家奴和士兵的暴打下,乙棚奴隶群殴很快平息了下去,每个奴隶都被罚了五鞭子,带头闹事的被指认出来赏了十鞭。
牛蚤作为圉头,又倒霉透顶的扛了二十鞭子。这段时间他不停的挨鞭子,连他自己都信了老鲇的话,趴在地上一边挨打,一边琢磨着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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