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吴终于成了剑舍一员,整天和斗奴们一起练剑,日子过的不亦乐乎,看到他摸爬滚打的样子,谁能想到他是个子爵呢?
刚开始他只和大将一起对练,后来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和所有斗奴打成一片。
山阳邑家的听到了风声,便派人过来打问,看他们的嫡系世子是不是如外人所说的和鄙贱的奴隶一起在泥里打滚。
小候和世子秧为了拉拢山阳邑家,只好为公吴做掩护。
每到这时,他们就把大将招到前院,穿戴齐整,和公吴对练给人看,然后就说出大将的身份,再强调自己并没有把大将当奴隶用,而是一个训练斗奴的剑士。
看到自家世子原来是和这样的人一起练剑,调查员放了心,回家汇报了情况,山阳邑家终于相信了公吴,放任他长期住在小候家里。
公吴从此彻底变成了一个斗奴,除了吃住条件太差不和斗奴们在一起,其他时间几乎都呆在剑舍里练剑,和一群斗奴不停的比斗,从早打到晚,斗奴们都受不了他了。
不得不说这个剑痴的剑术真的高明,虽然没有达到他所说的只输剑父一招的水平,但在斗奴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比亢的水平略低。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实战对练,又有剑父亲自指导,他的剑术水平狂涨,已经超越了亢,成了剑舍第二大高手,只有剑父能击败他。
……
“公吴子,留下和我们一起用午食吧。”
中午休息时,大将邀请公吴一起用饭,他现在是子爵的专用陪练,和公吴的关系很亲密。
“是啊,公吴子,今天一起吃吧。”
其他斗奴也纷纷邀请,公吴没一点贵族架子,人缘很好,而且他隔三差五的还会自掏腰包为斗奴改善伙食,所以深得斗奴敬重。
“呃,不用了。”公吴擦着脖子的汗,也是和斗奴一样精赤着身子,有些为难的拒绝了。
他虽然不拘小节,但还是吃不惯斗奴的粗饭,从小锦衣玉食的,再怎么随性也不可能改变对美食的追求,剑舍的饭食实在难以入口。
聂伤也走了过来,对他说道:“平日你不吃倒也罢了,今天你不吃会后悔的。”
“哦?”公吴奇怪了。
聂伤笑道:“你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公吴跟着聂伤进入食堂一看,里面居然摆着两席肉食,还有几坛酒,不由惊道:“这些是哪来的?哦,小候今天发善心了。”
“呵呵呵。”聂伤几人都笑了起来,不过却都笑的不怎么畅快。
“你们这是怎么了?”公吴莫名其妙。
大将收起了笑容,正色道:“明天就要有一场大比,这是小候犒劳我们的。”
聂伤也郑重道:“明天是大将他们这批新斗奴的第一次正式比斗,明天过后,这里的很多人你可能都见不到了。”
他说到这里,又绽颜笑道:“不说这些了。公吴子,大伙和你处了一段时间,多少也有了点情谊,今天你留下,就当为大伙送行。”
“明天就要比斗了吗?”
公吴听到这个消息,神情呆愣了一会,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明天候主就要回来了,小候肯定会办一场比斗给候主看。是不是这样?”
“正是,听说和候主一起归来的还有彭国之人,他们也带了斗奴,我们要和他们比斗。“
公吴点头沉思道:“候主这次回来就要进讨山中野人,据说要往他国借兵,估计就是彭国了。”
他又不悦的叫道:“小候和秧,还有剑父,还有你们,为什么没人告诉我此事呢?”
聂伤微笑道:“你是来练剑的,不是来做斗奴的,这是我们斗奴的事,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公吴一阵黯然。
和斗奴们吃过午食后,公吴郁郁寡欢的出了剑舍,再也没见回来。
……
到了第二天,众人做好了充分准备,都摩拳擦掌的准备出发,谁料等了整整一天,居然都没有被招去比斗。
后来听说斗耆国和彭国的贵人们喝的大醉,又旅途劳累,所以取消了比斗环节。
这个环节原本就不是宴饮必须的,是小候为了向父候邀功,特意加进去的,结果却被取消了,让小候和世子秧十分郁闷。
又等了一天,还是没有比斗,兄弟俩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半夜了,都疲惫不堪,垂头丧气。
二人在斗耆候归国之前,就已经和彭国的一位纨绔世子联系好了,要在斗耆国比斗一场,那纨绔世子也带着人来了,可是没有长辈的允许,他也做不了主。
小候兄弟俩在斗耆候身边整整磨了一天,旁敲侧击的向斗耆候推荐自己新开发的娱乐项目,可是都被狡诈的芹夫人和仲喜破坏了。
并且斗耆候现在心思全在筹备战事上,对这两个儿子一直在自己面前提起娱乐之事很不满,不但没同意,还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