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角,他们的伤怎么恶化成这样?”聂伤异常不满的斥责巫医。
虽然赢了和战车的比斗,但他们也伤亡惨重,死了四个,重伤四个,还有三个轻伤的也伤口感染变成了重伤,剑舍里一下少了一半人。
而那巫医离角,只会神棍手段,医疗水平不是一般的差,伤者在他手上几乎没有救回来的可能性,以致聂伤恼怒训斥于他。
如今的聂伤在剑舍里的地位已经稳稳的超过剑父了。
众人虽畏惧剑父,但是并无多少敬意,而聂伤却是他们并肩作战的战友,又在危急时刻拯救了大家,所以斗奴们对他异常敬重,已然把他当成首领看待。
聂伤一直关注着同伴的伤势,对离角的无能很是不满,尽管他也知道此时的巫医大都这种水平,但也希望离角能提高自己的医术。
“伤,我把自己全部的本事都用上了。”
离角一脸憔悴,无比沮丧的说道:“我也希望能治好大伙的伤,可我就这点本事了。是我无能,你们换一个巫医吧。”
“上次我给你的药呢?”
“早就用完了,这么多人,一次都不够。”
“不是让你研究那伤药吗,你研究的怎么样?”
离角更加惭愧,低着头道:“我、我……我只发现了两样草药,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聂伤也无语了,知道他也尽力了,便不再为难他,来到并排躺着的七个重伤员身边。其中四个已经昏迷了,还有三个也奄奄一息。
聂伤查看着他们的伤势,感染很严重,不禁眉头紧锁。
“伤,别一副小儿女态,死就死了,我们这种人还怕死吗。”
亢虚弱的笑着说,他的肩膀伤口太深,也感染了,正在发高烧呢。
另外两个轻笑着说道,早死早见神,活也着反而熬的痛苦。
“听到了吗,呵呵,没人怕死。”
亢笑了笑,又感慨道:“我们没有你的本事,能逆天而行,自己救自己的命,安安静静的死去,也好。”
聂伤忽然心中一动,思索片刻,笑道:“你们再坚持两天!相信我,最多两天,我一定能救活你们!”
说着,转身去找小候了。
……
“诶,聂伤,你来的正好,我准备派人去找你和剑父呢。”
小候正站在门廊下,喜滋滋的看着家臣清点一大群新奴隶,这些奴隶都是斗耆候奖励给他的。
“你来看看,他们之中有多少适合做斗奴。”小候指点着自己的奖品问道。
聂伤大概扫了一眼,见大部分都是妇孺,说道:“这批人不行啊,能挑出四五个就不错了。”
小候也苦笑道:“还不候妇和仲喜捣的鬼。”
“父候这次从殷邑买回来了两百多个青壮奴隶,比斗赢了之后,父候大喜,奖了我五十个。可那候妇知道我需要补充斗奴,偏不给我青壮男人,全弄些女人和孩童充数。唉,我也无奈,谁让那些新奴在她手中呢。”
“妇孺也好,女人能劳作,能生育,孩童易培养忠心,长大后都会是主人的死忠之人。”
聂伤随口应付一句,转回正题,把自己的主意说了。
小候一听大惊,“你还要去地底寻亵妖讨药?你不怕死,我还怕你死了呢。”
聂伤恳切道:“多谢主人关心。我不惧亵妖晦气,又熟悉地下环境,虽然其他亵妖对地面之人有敌意,但我和那亵妖巫师也有些交情,借助她的力量谨慎行事,应该不会有危险。”
小候还是摇头:“你的运气不会总是那么好。为了几个不确定能救之人折损我重要助力,这事怎么看都划不来。”
聂伤劝道:“死掉七个斗奴,会给主人造成巨大损失。”
“上次比斗之后,主人曾说过,候主对比斗之事也很感兴趣,准备和他国经常约斗,对主人重视非常。可是现在剑舍实力虚弱,不能保证必胜,若主人无法再为候主赢得比斗的话……”
他见小候意动了,急忙又加了把劲,“听公吴子说,芹夫人和仲喜世子也在四处延请高明剑士,购买强健奴隶,难道他们也想训练斗奴?如果是真的,主人,你一定不能让他们替代你!”
小候的脸色从犹豫变成了忧虑,再到恐惧,最变成了阴狠之色,一咬牙道:“好,伤,那你去吧。但是一定小心,我希望你能活着回来。”
“聂伤一定不负主人之托!
……
再次由世子秧带着去找嫫母,想要讨一碗入地必须的食瘴痋,可是嫫母却死活不给了,哪怕世子秧许下了重利她也不松口。
眼看着行动要失败了,聂伤眼睛一转,说地下有一物,嫫母一定用的着。
嫫母没说话,冷笑着盯着他。
聂伤解说道:“我上次见那葵婆肌肤白嫩如少女,便好奇问她,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