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这些人的家属,自然也不能打做奴隶,也一同赦了,否则别指望水军会效命。
按说组建水军是公事,大家都要出力,但是聂伤不想这支部队被外人插手,就自己出人出力。
这样下来,便是五百人。
还有其他职业的工匠。其中宿国最擅长的技术是制革和造船,这些工匠是聂伤关注的重点,一个也没漏掉,全部收了,加上家属,又是三百多人。
另外还有十几个人,自称是象夫,有饲象训象之能。其中三人更是仅存的御象人,也来自荐,要做新主人的御象人。
聂伤见这些人相比其他宿国工匠,个个都趾高气昂,异常自信,很是好奇。
一问才知,原来战象是宿国的战略性武器,地位相当于后世华夏的东凤快递,虽然消耗甚大,但是一祭出来,就能给予敌人毁灭性打击。
所以象夫和御象人的地位都很高,比一般工匠要高的多,都是中小贵族身份。
聂伤不想再建战象兵,一时不知该怎么安置这些人。
正犹豫呢,就听仲柏在一旁插嘴道:“国主,我们还捉了七八头战象,都活蹦乱跳的,宰杀了太可惜,不如,让他们试试?”
原来宿军的那十二头战象全都陷在木柴里,或者滚落壕沟,它们身上有重甲,所以大都没有太过严重的伤势。
战后,斗耆国士兵见这些巨兽都被困住不能移动,也没有动手杀死它们,便向上请示。聂伤去追宿伯淖了,司戎革叔便做了决定。
虽然聂伤曾说过要杀了战象吃肉,但那是指有作战能力的战象,现在这些战象都成了困兽,任由自己宰割,杀掉实在太可惜了。
于是,革叔便从俘虏中找来御象人和象夫,众人一起将被困的战象都救了出来。
其中两头战象已经死了,两头折了腿,成了废物,一头被尖木桩刺破了肚子,虽然还能跑能动,但也性命堪忧。剩下的七头战象,都只受了点轻伤而已。
“国主,四头死象已经够大伙吃了。小臣已经照国主吩咐,取了一条象拔烹了,嘿嘿,果然美味。”仲柏咽着口水,贱兮兮的笑道。
大黑牛也傻呵呵的劝道:“国主,俺在战场上见过那大象,冲过来的时候,着实吓死人。俺想着,要是那大象也为俺们打仗,俺骑在上面,那该多威风啊!”
聂伤沉思了片刻,衡量着战象的成本与功效,还是觉得革叔说的对。此兽虽然强大,但是缺点太多,有养战象的投入,还不如养四五倍的战马呢。
但是,让他亲口下令宰杀八头通人性的大象,他还真狠不下心。能杀人,却不能杀象,只有后世受过环保教育的人,才会有这种心态吧。
“算了,就让把这几头大象留着吧,也不再扩大规模了,等它们死光,便撤了这个编制。”
聂伤总算有了决定,便赦了象夫和御象人,以宿国待遇,给予封地,为小领主。
再以大黑牛为将,抽出斗耆国士兵和马夫,接受宿国人的训练,依托八头,或者七头战象,组建战象部队。
宿国象夫大喜,拜谢之后,又告诉了聂伤一个好消息:他们的村落里,还有好几头大小象,全村两百多口人,全是饲象人,请国主一同释之。
象邑全村人,一定为国主养好战象,并源源不断的提供战象!
“……”
聂伤听了,被憋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耐着性子询问情况。得知宿国有一村,名象邑,专为国主饲象。全村老小都以饲象为业。
此番攻伐铸国,他们派出了全部的成年战象,家里还有四头小象,一头老的走不动的老象,和两头怀孕的母象。
斗耆国军队攻掠宿国时,村民怕敌军杀死几头幼孕之象,便将它们都驱走了。
攻打他们村子的是大将一伙野人,野人们果然将那头老象杀死了吃肉,象邑之人皆痛哭流涕。
“不知那几头象现在怎么样了?”象夫一脸悲戚的说着,表情好似在关心自家亲人。
聂伤有点被他们感动了,想了想,既然要建象兵,就把它建好,扣扣索索没点气魄。
于是,干脆把象邑整村也释了,专做战象部队的后勤工作。然后又派几个象邑之人去寻找几头走失的象。
国主所释之人,再添两百!
刚打发走了养大象的,又来一群人,自称是养犀的!
聂伤惊呆了,这特么犀牛也能养?!
这些人解说,陆犀性子古怪,不合群,不能养,能养的是水犀。
“陆犀、水犀有何区别?”聂伤问道。
为首的一个身材瘦长的中年养犀人解释了一番。
陆犀不多说,水犀大概就是喜欢泡在水里,跟河马似的,口大嘴扁,独角,角又粗又短。水犀是群体生活,有首领,性格温顺,能饲喂之。
聂伤不知道这种水犀是哪种犀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