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命他们模仿对手即可。”
“也罢。”小候不耐烦的一挥手,“开打吧,不要搞的太难看就行。”
斗师回到场中,一招手,上来四个斗奴,都只提一把木剑,脸上带着慵懒的微笑,脚步轻松的走到贱奴的刺猬阵前,把剑在手中熟练的旋转,只等开打号令。
贱奴紧张的身体发抖,武器颤动的更加明显,刺猬阵晃动不已。只有聂伤蹲着马步,稳稳的端着一把长矛,矗立在核心,扭头对身边之人说道:“不要怕,只管砸!”
“合!”
一声令下,众贱奴身子同时颤了一下,四个斗奴收起笑意,跨步弯腰,剑置腰间,身体如拉紧的弓弦一样,慢慢靠近刺猬阵,警惕的寻找空当。
“哇!呀呀呀呀……”
双方还没接触到,贱奴就已经绷不住了,像见着蟑螂的女人一样,歇斯底里的尖叫,脚下乱跳,手中武器乱扒,不但没一点攻击力,阵势也露出了大破绽。
“你玛德……”聂伤差点被这帮蠢货气死,一矛逼开一个冲上来的斗奴,拼命吼叫:“又不是真剑,捅不死你,怕个屁呀!砸!使劲砸!”
可是老练的斗奴已经抓住机会突入了阵中,短剑在面前之人身上猛戳,长武器一被近身就成了摆设,根本无法反抗。
贱奴们被刺的惨叫不已,有的像真中剑了一样,捂着痛处倒地哀嚎,有的扔下武器转身就跑。牛蚤那奸猾小人还没有被刺中,就躺在地上装死,只有聂伤和乌鼬在坚持,刺猬阵瞬间就被攻破。
“乌鼬,只是木剑,不要怕,只攻不守!”聂伤用长矛保持着距离,对面的斗奴一时竟也靠近不了。
“哦,明白了。”乌鼬被刺好几下,本来已经准备放弃了,听到聂伤提醒才反应过来,顿时信心大增。
“啊嘎嘎嘎!”他扔了长戈,拔出腰间木斧,怪叫着乱砍,相斗的斗奴虽然连连刺中他,却也拿他没办法。
二人撑了一会,其他贱奴已经全被干掉了,另外两个斗奴围了上来,正犹豫着要不要插手同伴的战斗,斗师一声厉喝,他们急忙扑上合攻。
乌鼬发了蛮性,被刺的浑身青紫,还在抵抗。斗奴见状,及时改变战术,只对着他持械的手臂砍,乌鼬的右手手腕都被打肿了,实在疼的受不了,丢了木斧。
两个斗奴恨他顽抗,继续追击,抽的他满头是包。乌鼬被打的勇气尽失,惧意又起,跪在地上抱头求饶。
聂伤这边也对付不了两面夹击的高手,很快就被刺了两剑,虽不致命却也痛的厉害,但他丝毫也不在意,大喝一声,把长矛如风车般抡了起来。
贵族的军事训练,不只是练剑,还要学习近战远程、各种长短武器,还有驾车、车战,排兵布阵,战术指挥等等,涉及战争的一切都要学。
聂伤的长矛也使的不错,至少知道面对这种被两面夹攻的形势时,应该用何种方式应对。
他把长矛抡圆了,呼呼作响,又快又重,两个斗奴遵循搏斗规则,不敢被击中,躲闪着寻找机会。
二人心里异常恼怒。如果是真剑,眼前的贱奴早就被捅死好几回了。可是偏偏被他抓住了试练的漏洞,耍赖中剑不死,自己一方也奈何不了他,真真气煞人也!
打倒了乌鼬的两个斗奴很快也增援过来,四人围定,寻机而刺。聂伤防守不及,频频中剑,但还是不倒,长矛抡的更快。
四个强悍的斗奴围攻一个贱奴,却迟迟打不倒他,围观之人看起了笑话,哦哦大叫着嘲笑。
一众斗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都感到憋屈不已。明明己方早就胜了,但是……四个斗奴打不倒一个贱奴,自己一方哪还有脸提规则。
斗师却面带笑意,平心静气的看着,忽然听到小候焦躁的声音:“剑父,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
斗师忙回头对他禀道:“小候莫急,那贱奴已身中十余剑,他早已死了。”
“我知道,可是怎么还拿不下他?一个瘦弱的贱奴而已。”
斗师表情依然平静,正要解释,却听世子秧开口笑道:“斗奴讲规矩,贱奴却不讲规矩。斗奴把试练当做真实搏杀,不敢被击中,束手束脚,所以才拖延至此。不能怪剑父。”
斗师点点头,“若小候同意,那四人随时可以击倒贱奴。”
“都打成这样,还讲什么规矩,叫他们上吧。”小候一副心浮气躁的模样。
斗师神情一肃,一声喝令,四个斗奴面色一狠,不再躲避打击,一起硬冲聂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