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这三四年来的殖民,不,是教化经验告诉他,他要干的事儿,靠好好说理是不会成功的。
而且天南儒宗的对手,也不是什么讲理的主儿这事儿就得看谁家的刀子够锋利!
谁的刀子锋利,谁就能制定规则,并且推行自己的一套道理根本不必担心下面的人不听。
反之,如果刀子不够快,光靠苦口婆心的讲道理,那些没什么武力的儒生,根本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在天南大地上立足。
立足都没办法立足,还有什么教化,还有什么将来?
而且那些不能砍人只会写文章的弱儒,在天南这边根本不好使,他们的文章蛮夷根本看不懂能看懂还是蛮夷吗?还不如砍人的刀子好使呢!
反正这一片千百年来的规矩,就是谁的刀子锋利谁就说了算,谁说了算,其他人信仰就跟随他了。
所以赵谌从去年开始,就加快武装自己的天南儒宗,从自己的军队当中抽调了大批粗通文墨的官兵加入天南儒宗,成为了一名武装儒者。
而去年秋天的广州蕃坊火并则是对武装儒生战斗力的检验!
结果还算令人满意!
在确定了自己的武装儒生非常能打后,赵谌就向顺化、承化、奉化三个教化府派出了大量的教化团,开始清洗三府地方,同时大量开设武装的天理书院。
不过殖民教化的事儿得一步步来,不可能一口吃成个胖子赵谌忙活了四年多,也就运了0万人去顺化、承化、奉化三府境内落户。
所以广南东路和广南西路还是赵谌的根基!至少未来的十年八年,这个基本面是不会改变的。
“二十六叔,你说什么?”
“椅子,你你说什么?”
皇宫,准确的说,是南越王宫当中,赵桓、赵谌两父子正在一块接见赵椅。
听赵椅说完了赵楷的口信后,两人都大吃了一惊。
赵谌是没想到赵楷那么不给自己娘亲面子,而且他这几年也听过一些关于他“亲爹”的流言蜚语,说得跟真的似的现在赵楷怎么翻脸不认人啊?
难道流言终究只是流言?
而赵桓却有点兴奋看来谌儿不是老三那个乱臣贼子的孽种啊!
这三四年中,退隐的赵桓一直在琢磨这事儿。
一方面是流言四起一方面则是赵谌越长越像赵桓年轻时候的模样五官有七八成相似,体型虽然大一号,但是赵楷比赵桓大得多啊!而且朱琏也是个“大码美人”,如果真是他们俩的种,赵谌不可能才这么点儿个吧?
赵桓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娶了朱琏后的几年中,赵楷有什么机会可以接近朱琏?当时赵楷好像忙着和自己争太子宝座,还忙着管皇城司,还要读书、写字、画画,一大堆的事儿,可忙着呢!而且他身边也不缺女人,何必冒那样的风险来偷?
赵椅说话的时候也在打量赵谌、赵桓这分明就是亲父子嘛!分开来看还不觉得,摆在一起那是真的像啊!
怪不得赵楷现在容不得赵谌了这事儿也没办法啊!
赵谌看了看赵桓头上的幞头,是黑黑的,不是绿绿的。
想到这里他就叹了口气,对赵桓、赵谌父子说:“大哥儿,大郎广南两路是什么地方啊?那是祖宗基业,怎么可能一直给南越国占着?总得有个归还的时候吧?三哥儿说了,这两个路可以给大哥您当养老的封地。将来还可以封几个南越王的儿子当两广的郡王。我看这条件还算优厚,你们还是见好就收吧!”
接着,他又用威胁的语气说:“这南帝出、天理兴的事儿,三哥早就知道了这事儿要追究的话,都够打上一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