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宁缺确定桑桑没事以后,过来看看还躺在地上的长乐。
“我没事,就是想躺一会。”长乐望着天空说道。
“那就行,你要是死了,我的钱可就没了。”宁缺没好气的说道。他与长乐在一起的时候,多少才有些少年气。
“李渔,你现在欠我多少钱。”长乐坐起来对着李渔问道。
“我欠赵先生黄金万两!”李渔认真的说道。
“之前不是白银吗。”长乐皱着眉头,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那是先生记错了。”神将的威压一消失,她终于能站起来了。
“从我的一万两里,给他一百两白银。”长乐指指宁缺。
现在众人对宁缺没有之前的轻视,不单单是他的那几箭和连杀三个杀手,还有他与长乐似乎关系不一般,他们两人都会一门别人听不懂的方言。
“好的,赵先生。”李渔上前想要扶起长乐。
他却自己直接站起来,宁缺看着长乐问道,“你能看看桑桑的病吗?”
“你会写字吗?”长乐没好气的问道。
“会啊!”宁缺讨好的笑道。
“那你会看病吗?”长乐无视他的讨好。
“不会啊!”宁缺大约明白了长乐的意思,脸上讨好的笑意瞬间消失了。
“那只会杀人的我,也不会救人啊!”
宁缺…
一辆慢悠悠的马车出现在众人面前,长乐看着那人笑了一下。
那人是个书生,腰畔挂着一只木瓢,虽然一身的风霜气,却给人十分干净的感觉。
“家师想要见您一面。”李慢慢说话确实很慢。
长乐点点头,他跳上了马车,终于要见到夫子了。李慢慢看着宁缺,想要用木瓢换他的伞却被宁缺拒绝了。
“你这家伙还真是特别,我居然看不透你。”长乐进入车厢就看到这位高大的老者。
“谁还没有点秘密呢。”长乐好奇的打量着夫子。
“好啦,老夫又不是小娘子,你这么看我做甚。”他穿着一生儒袍笑道。“对了,咱们书院都是信自己的。”
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