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夫子已经登天,我不想再给自己的头顶多一把利剑!”陈某认真的说道。长乐的存在让他感受到了威胁,但是他觉得自己与讲经首座应该能胜。
“一年前我在紫钵只能勉强压制他,但最后还是他胜了,但是这一年里我也有所突破,现在是时候该做一个了解了。”讲经首座起身拿起来手中的锡杖。
他们二人踏上了前往长安的路。
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里,正吃肉的屠夫面前出头了一个拿着酒壶的家伙。
“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屠夫狠狠的撕了口肉说道。
“上面又有指示了,让咱们去杀一个人!”酒徒没好气的说道。
“不去!”屠夫想起自己上次要杀的那个家伙,就猜到这次要对付的应该还是那个家伙。
“去了,可以活过这次永夜!而且咱们跟在陈某与讲经首座的后面,主要靠偷袭。”酒徒阴冷的笑着说道。
“这样啊,那好吧。”屠夫给他分了一根羊腿说道,“没想到夫子尽然主动去找祂的麻烦了。”
说着他抬头看了眼天空中的月亮。
“所以夫子是夫子,而我们只是两只老狗而已。”酒徒凄惨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