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

程铃铛总觉得，时摇光看她的目光，有些古怪。

具体古怪在哪里，她又想不出来。

这个问题，直到很久之后，时摇光身边出现许多跟她一样的存在，她才知道。

她这是被当成可持续发展的肥牛培养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肥羊？

肥羊养熟了，就该杀了。

肥牛……

那是可以无限奴役的存在！

即便她知道了自己只是一头牛，她依旧痛并快乐着。

当一头牛，辛苦是真的辛苦，但同样收获颇丰啊！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眼下，程铃铛还只是一个有着杠精潜质的八卦少女。

……

上一场考试，时摇光提前交卷。

这样的行为，在时以晴眼里，就是自我放弃了。

之后的几场考试，她依旧这样，就让时以晴感到费解了。

六科考完，时以晴忍不住找坐在时摇光身边的男生询问了情况。

“何岩，你觉得这次考试难度大吗？”

她先套了个近乎。

何岩便是那个高瘦男生，他心里一直将时以晴奉为女神，见女神主动和自己说话，他的心跳都快了几分。

努力平复心跳，他尽量让自己淡定一些，“考试难度比往常大了点，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就是有一道题我有些不确定。”

时以晴忙问：“哪一道？”

“数学最后一道大题。”何岩将自己的疑惑仔细说了出来，而后又说：“考完试我琢磨了一下，我有一个步骤写错了，正确答案应该是?㎡。”

“那道题我也没做出来，你能想到正确答案，真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