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内室沈静得令人毛骨悚然,那双看似柔弱无骨的葇荑,按在李婆子肩上,持续透了股令人冷寒酸软的内息,寸寸剥削着肺内好不容易吸饱的空气。
李婆子察觉这内息想运气抵御,已被这股阴寒致冷的霸道内息给压抑,连气都喘不上来而泌着涔涔冷汗。
李婆子从没受过这般言语无法形容的酷冷刑罚,身躯温热仅心肺冰冷,随着每次心跳,输运冰冷缓慢拓散,冷意最先由颈项窜上脑子,宛若千针钻孔的冰冷刺痛,漫延至整个脑袋。
楚翔楚风看不出李婆子受了什么,那神情比方才梳洗加官还要难受,两人茫然的看着带仍着娇笑的女主子。
颜娧察觉了成效,又绽出了可人笑颜问道:“北拥有我的人看着,能捣什么乱?要不大娘说个让我能信的?”
看着李婆子透着寒意颤颤的浅紫唇色,她看似不经意的笑道:“唉啊!瞧我这记性!这样大娘怎么好说话纳!”
这是这是黎家专门用于逼供的寒月手,这些刺客大多受过了皮肉训练死也不怕,怎么可能会臣服在酷刑下?
在她离开北雍前黎承特意传授以备不时之需,如今还真用上了,这种似生非死的折磨,让人数度游移在生与死的幽谷徘徊,意念薄弱自然也容易问出事情。
她收回内息,看着逐渐恢复血色李婆子,再次轻巧问道:“大娘可想好了?”
“夫人,老婆子受了采风城赵同知所指示,进府试探夫人是否懂武,府尹大人说了,这事儿办得好,还能让我家孙儿能进府衙,脱离奴籍当个捕头,正好王婆子病了,老婆子就换进来了。”
颜娧抬眼望了对面两人,无奈问道:“为何牵连北雍?”
“赵同知只交代,万一行刺失败,推给北雍忠勇伯府,没有说为什么,老婆子也不敢问为什么。”李婆子断断续续说着。
“知道我会武,你们又如何联系?”她作势又要抓上李婆子肩膀。
李婆子急忙闪躲哭喊道:“捉到刺客世子势必送官查验身份,当下便可知会。”
她会不会武很重要?颜娧不理解的看着李婆子又问:“为何要伤了王婆子?”
“王婆子上我家借答谢偷听我与孙儿谈话,胁迫我也要让他孙儿脱离奴籍,迫不得以只能如此封了她的嘴,还能让她能顺利帮上我一把。”李婆子说得声泪俱下。
“夫人,王婆子的儿子与孙儿都在我家中的密室,老婆子让孙儿妥善照顾着,绝没有多残害一人。”
颜娧闻言冷笑道:“大娘觉着,伤一人与伤十人有何差异?”
心坏了,有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