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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得不好,雍德帝怎能过得好?当然得陪她不好!
“哀家久居深宫怎会知晓?”
“既然贵人,问了,民女能否也问问?”顏娧打量了面前情緒極端不穩定的女子。
這如牢籠的深宮,囚得她怨念深刻,恐怕連怎麼愛人也遺忘了,撐著她活下來的大概僅有對雍德帝的執念。
這黎瑩生得兒子俊逸飄然,當年蠱惑了少女心也就算了!
如今雖說年過四十,留起短美鬍荏仍是風採依舊,難怪都事過境遷二十餘年仍有人掛念著他。
黎后之死,如此看來全然歸咎於丈夫生得俊啊!
赵太后眼神忽地瑟缩了下,逃避着颜娧注视,局促不安地撮着手指,凝眉道:“妳想问什么?”
顏娧神情淡漠,寒聲問道:“先黎后如何中的緣生蠱毒?”
赵太后神情惊恐地看着颜娧,呐呐许久没说出话来。
颜娧抚着怀中渐渐入眠的承熙,悉心照料得比她还要像个母亲。
自襁褓起,儿子何时在她怀中入眠?她根本无法忍受孩子啼哭,都是乳母照料。
如今看着儿子睡在别人怀中,怎能不叫她脑羞成怒?
她撇过脸,沈声道:“我不知道妳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