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琛明显气得语气有些飘了。
“在下疏忽了,单单奉茶没顾虑到贵人需要方便,在下来为贵人指引处所。”褚管事腰弯得不能再低,也没弄清楚为何她家姑娘要整治这青年书生。
方琛:
这待客之道,厚道得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连内急都知道?
主人家没来,怪不了部属。
有这么细心的部属,怎有这么不上心的主子?
心里不断咕哝,随着管事前往净室。
进了净室,方琛又扼腕一回。
连净室都这么干净细致,怎会有晾客的主人?
顺着环廊走回,褚管事将人带进了颜娧所在客厢。
“师父!”颜娧朝着进门的方琛喊,软糯嗓音开口便叫他愣了下。
方琛褚管事:
他家姑娘何时认了师父了?
那声音语调不像徒儿啊!
可她身上蛊物的确有因他靠进而躁动不安之象。
徒儿这次变得样子怎么完全认不出来了?
颜娧瞧方琛不停抽搐的嘴角,忍下想笑的冲动,接着佯装可怜说道:“这人好凶怎办?”
“有人制得住妳?”方琛不置信凝眉。
“制住了,动弹不得。”颜娧忽地觉得这谜离老人可怜,这是被闫茵玩过几次?不知他有没有后悔给闫茵无脸蛊。
方琛抹了把脸看向徒儿,纳闷问道:“动弹不得妳会在这?”
“嘿嘿!”她勾起神秘浅笑回道:“我说是回音蛊,师父信不信?”
方琛:
他是不是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