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人家刚没了师父又不能随意伤害,这下该怎么说?
敌不过那渴望的眼神,白露面有难色地说道:“好,明日寅时,我在后院月牙池等妳。”
闫茵一听寅时转瞬又哭丧着脸,委屈道:“这么早”
捂着脸,白露偏头苦笑道“嗯,同姑娘晨练完,得开始忙活了。”
“师姊也这么早?”闫茵诧异得小嘴能塞进一颗鸡蛋。
白露嘴角抽了抽,为难道:“习武,大风刮不来的。”
思索了许久,闫茵下定决心般双手合十求道:“白露姊姊能不能喊起?”
白露:
她能说些什么?被拜师还得喊起?这拜得是那门子师?
这是被她家姑娘教坏了?或者只有姑娘师门能做的事儿?
“求求妳了!”闫茵抱着白露藕臂不停央求摇摆着。
“那好吧!”白露被晃得脑壳晕,无奈说道,“先说,我只喊一回啊!”
闫茵不停颔首称好,也在心中暗暗立誓。
这个假师姊,真师妹,定会不负师父期望,不管上哪儿去都会好好照应。
题外话
晚安明天容我睡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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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是要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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