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酸调侃回道:“师父这是怕喝不够,干脆找个喜欢的地儿作回主了。”
“是啊。”聂谦也勾起无奈回望,这的确是像是师父会做之事,跟着打趣道,“可见师姊的陈酿让师父心动了。”
细细观察了颜娧气息,师父的蛊虫与术法真真仅被挪个躯体,连他们身上的万缕蛊都被完整搬迁。
害得他们几个师兄弟,都以为仅仅是师父又是闲来无事招集徒儿逗着玩,来得缓慢悠哉。
他云游在尧雍边境来得还算早,一来到这富丽堂皇的大宅院,还以为是师父被挟持胁迫。
硬着头皮登门拜访,见着脸又全然不同的小师妹,哭得跟泪人儿般,方知师父已仙逝。
来不急悼念,便得知两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师徒凑在一块儿,他们全成了师弟师妹,无法探究师父究竟有多喜欢小师姊,也仅能按着师父遗愿尽心相随。
连日来见着的都是她毫无知觉的昏迷,今日一见那娇俏清丽的灵动神情,不禁好奇,他家师父是临老入花丛,栽在这稚嫩小姑娘身上?
聂谦不解问道:“究竟出了何事?让师父不做他想,宁可以命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