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清楚此事会如何进行,养好精神体力去做这些事儿总没错。
“本质如此?”沾了床枕,颜娧不自主地抱上丝滑薄被蹭了蹭,光抱着便抒压,蹭足了舒适,难掩慵懒地应答道,“今日我的确想过,书院教坏他了?”
承昀丝毫不在意地抛抛手中的玺印,摇头讪笑道:“得了这个东西,让他改变了某些念想也不一定,以为这两字总是可怕了些。”
这点她完全认同。
以为能够得权得势,未曾想只是浮云一场,连空欢喜都搭不上边,不可怜?
这个玺印仅仅是一颗普通玉石,空有名,没有兵,没有权。
厉耿不若厉行洒脱,四处随着黎祈搞事玩闹,总是一人遥望山巅,这样忧郁内敛过了头的人,将心里闷出点病也全属正常。
如今接了父权,仅有空荡荡的玉石与看不见的封地,什么都没有的状况下,他敢回去面对只有民怨的封地?
或许曾想过,林间一叙后,大抵什么心思也没了,指不定还想着承昀策划有成,以为到时能一脚剔除承昀自行掌权。
一个心里病了的人,什么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