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财政系统正常的流通或者是重大基建工程,细雨润物声的慢慢灌水是李振新最熟悉的骚操作。
“别山,今年已经过半了,你觉得眼下的情形怎么样?”老张这家伙最好忽悠,有时候李振新在想,他的老祖宗张居正可是政治经济学大师,为啥就给他没弄一点遗传哪?
“形势喜人,没想到一年之功就能有如此局面!今年我们治下,除了巩昌、平庆三府粮食略有欠收以外,其它地区都有大丰收迹象。财税最差也有350万两,按这个形势,再有一两年时间我们就可以筹备光复天下的战役了。”
“吾是说,你对明年咱们要干点啥有何想法?”
“这有什么好想的?今年整修道路和水利的事还没有干完,明年继续干呗!”
“吾想在西府,往潼关再修一条铁路,你意下如何?”
“啊?邦德、商人的银行还能借出钱来?”
“这次咱们自己花钱修,不借钱!”
“可是,印钱这事总是不妥!我们的纸钞可千万不能像宝钞那样坑百姓。”
“这话说的,眼下必须要印钱流入百姓手中,不然百姓们就没钱可花,这事会对整体发展不利!”
“此话何解?”
“别山、你知道当初你家先祖,江陵先生的一条鞭法最后为何被人称为恶政?就是因为百姓手中的钱不够!”
“钱不够?”
“全天下百姓手中的钱,并不完全足够缴纳税收,百姓着急换钱缴税,世面上的银钱就越发值钱,有钱的商人就趁机抬价。钱越缺越值钱,没钱的百姓越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