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全家老少,李轩对这事不能不上心。
“我家?”李炎一声嗤笑,神色无奈道:“你就别想多了,大胜关与陈汉墓并非是父亲职守,他又是停职待勘的状态,这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头他这次不被治罪就算很不错了,还想要功劳?可笑的是,为了这次陈汉墓解封的事,他孤身一人独当六名开了第四门的鬼将,又受伤不浅,胸前留了好长一道刀口。这事他都不敢跟母亲说,只能偷偷喝药养伤。”
李轩顿时皱眉道:“可我记得好些天前,你就说过父亲他身上有伤?”
那是揽月楼案之后,这对父子刚回府的时候。
“那是以前的旧伤,所以我原本以为,这次的停职对老头来说其实是件好事,正好休息一阵,将养伤势。可谁想到才没过多久,又有了大胜关这一出。”
李炎叹息之后,又语声一转“不过老头的身体还是比以前好了不少。此外我还听说朝中的许多清流对父亲他都很有好感,礼部与兵部的几位给事中,还有都察院的几位御史,都为他上了奏章辩解。于少保也在朝堂上亲口说了,老头他公忠体国,竭诚尽节,是朝中难得的干员。朝廷正该仰赖其能,不可以小过论罪。”
李轩听了之后这才心神一舒。只要朝中不是一面倒的状态,自家就至少不用担心整个伯府被抄家问斩。
尤其那位于少保,乃是自大晋开国以来,又一位接近圣人层次的人物。十数年前力挽狂澜,救大晋国运于危亡之间。
如今这位主导着兵部,负责整个北方的边防事宜,在朝中权势煊赫。
“对了!”李炎又想起一事:“朱雀堂那边让彭富来给你带了消息,让你清醒之后,就尽快去朱雀堂一趟,我猜他们是要为你论功行赏。期间我们的仇世叔也来过,探望了你好几次,他对你